迎面走过来的是他的同学,村子距离他的村子大概有两三公里,还没去过。中间的那个他最熟悉,经常会拿一些熏枣过来,印象很深刻。
他走过来说,待会可不可以用摩托车送他们几个回去,这对何西来说没有问题,就是顺路,他们提出待会可以去对面吃个麻辣烫再走,看着朋友的脸,再看看店里面散发出来的热气,他拒绝了。为什么,他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这样,他还是这样,总是容易多想,总是容易误解别人的话,做他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没有其他的想法,简单的告别之后,何西走了,去找他的那辆摩托车。走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他的朋友有点惋惜,他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还是说不出来。腊月的风格外的冷,骑着摩托车,后面紧跟着的是烟筒炸掉的声音,有一次上坡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就被踹掉了。然后,周末的时候摩托车的声音大概成了镇子上人的闹钟铃声。路上的风一直吹着何西的脸,眼角有点湿润,他现在只想马上回到家。
回到家的时候,手已经冻僵了,手脱离了摩托车,还是虚握在一起。没办法吃饭,刚刚想要把手泡进热水的何西看到他妈的眼神之后还是把手放在了后炕的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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