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30 星期天
这一天我结束了三浦紫苑的《假如岁月足够长》和叶真中显的《blue》。我对书没有意见,但是对大家的评论感到不理解,被割裂的不明确的迷茫,而且有一点怒气。我不喜欢那种指指点点的人,他们完全不考虑“如果我是××”这种想法,所以只会对不如意、超出自我预期的结果横加指责,我不打算做这样的人。“强者对弱者完全没有想象力”,可能是这样。
现在我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打字,一边听那些四五年以前听的歌,真好。
blue的故事的叙述者是摩多新城命案中遇害的那对男女所生灯笼女儿小渚。当我在最后的压轴章发现这一点时,我顿时惊喜万分,在那一句话那里打下“小渚!”的话,因为我作者只给我提供了这样简短的昵称。但我真的很开心,还有这样写小说的人。它让我想到《女孩之城》,故事之下有一个不完全与其无关、但也说不上多么有关的人,她藏在那里,只有看完书,或许看完之后还要好好拼读、咂摸再三,我才能发现她的存在。
我喜欢blue的目录,主线人物是这一章节的名字,使我可以模糊地揣测一下故事发展的脉络,但绝不会越过作者,独立织出接下来的真相——如果是这样我大概会无聊乏味地掩卷逃离吧。书中的蓝湖最后被填埋了,也不那么让人遗憾,毕竟小渚成了最后看见它、发现它的奇异之美的人。何况湖水不总是美的,它只在夏日的一些清晨焕发光彩。那么的确没有遗憾。我也喜欢几个女性角色,她们都不同,但都有她们的“隐晦与皎洁”,而且虽然作者没有足够的篇幅把她们写得完整,但我偏爱这种处理。
奥贯绫乃不是天生失去母性的,她终于想起了自己被打碎被污染的记忆,找回了它们,自己的行为变得合理化,但自己也绝对不会丧失理性,不再犹豫,不再自厌。有些女人就是不能过他人眼中的“幸福生活”,虽然很遗憾,可总比时时刻刻的破碎要好些。
藤崎司的问题相比奥贯更无厘头,没有解释,没有展开,但也是一个奇怪的值得思考的问题。小司英俊高挑的外貌或许是这问题的一个外因。我记得《时间的女儿》中的格兰特说身材过于高挑的女性往往性冷淡,不知道是否科学。
书中的一位普通女性(普通到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也让我记忆较为深刻。其实记忆深刻的不是这一个人,而是那个群体,即已婚已育的母亲群体。我很好奇《第二性》里说的女人被分化的观点,不仅是男人对女人一无所知,小女孩对成年女人也一无所知,未婚的不能理解已婚的,未育的也同已育的完全不同,唉,这样一来又想起了蒙灰的《第二性》和《醒来的女性》这两本书。现在《一间自己的房间》我已经自诩能够大概理解,但是那两本书却是不可攀爬之山和不可逾越之海,永远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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