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印度,是那时候在心中许下的愿。那时候的自己,很难,难到只能在梦里去找她,去找一些温暖。去印度,我在心中祈祷了足足几个月,尽管知道暂时是去不了的。因为,我没有钱;因为,家里人不同意;因为,我没有时间;因为,我没有勇气;因为,命与运。直到现在,仍然固执的认为,总有一天我会去到印度,就像我数以万次在脑海里想过的样子一样,我见到了神圣的爷爷,他摸摸我的脸,如果我是辅坐在他座下的话,爷爷抚摸应该会是我的头发吧。那时候的自己,完全被交托给他老人家。我哭啊,哭啊,哭啊,因为我看到了实相,那实相让我知道我是如此的被爱包围着,我看到了最牵挂的人,她也看到了我。我还是哭啊,哭啊,哭啊。好像,我唯一的表达方式就是哭。这是我表现所有喜怒哀乐的方式,唯一的方式。
毫不怀疑我会去印度这件事,就是一种妥妥的笃信。这个种子,在最内心深处开始爆裂,牙尖开始探头,会触碰着种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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