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多弗拒绝了。
他自己都不用反应为什么,就拒绝了。
明明这是个机会,但是带着全家蛰伏在这里十几年以后,突然他并没有想改变什么了。
罗西南迪好好的在自己身边,钱有的是,老爹四处去旅游成天不着家。
罗也长大了。
自己当初搏命不就是为了全家都活着,不被欺负,有口饭吃?现在年过四十了,游手好闲帅大叔的日子过的挺好,凭什么还要去道儿上听别人的?
产业那边,他打进去的时候就交给了维尔戈,现在算是正经在做生物工程。自己拿着一部分股份,也是怕小辈不争气,好歹能有后路。所以多弗拒绝的挺骚气,笑的也挺得意,爷不是你们想叫就能叫来的神仙。
“如果……”卡普心里那块挺大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就是单纯用下你的消息。”
“我当初铺在这里的线,不都被你们挖了吗?”多弗呋呋呋的笑了。“你们最忌讳的恶魔果实,也被隔绝出去了,哪里还有消息?”
“黑胡子蒂奇你知道吧。”
“……”
“这家伙本来是白胡子的义子,但是他叛逃了,现在已经成了气候。”卡普将一打资料摆在了桌上。“我想你也懂,白胡子现在出不来,如果马尔科和雷利不能干掉蒂奇,那他就是这里地面下的王,我保护得了多少,你能保护得了多少?”
多弗沉思了一下。“老头儿,你身为物业,在威胁业主。”
“我也不想。”卡普叹了口气。“按理说应该是龙从正面把一切都清理好,但是罗杰那边更需要人。”
“黑色消灭不了黑色。”多弗仰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如果我要动作,就必须从外部往里渗透。”
“恶魔果实不行。”卡普摇了摇头。“这是底线。”
“老顽固,必须要用恶魔果实!医院我有两家。”多弗翻了个白眼。
“我说了,恶魔果实不行!”
“少量恶魔果实素。”多弗抬高两手作为投降。“做假果实。”
“你什么打算?”
“外面四皇想伸手进来,那是你的事情。但是蒂奇我可以解决。”
罗醒过来,宿醉让他颇有些头疼,又闭眼醒了一下才觉得神志回来了。
旁边温暖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搭在了罗的腹部。
“你吃早点吗?”
“不吃。”罗捂着额头。“我有点儿想吐。”
“酒量还真是差的可以啊。”褐色短发的女士坐起来,身上该有的衣服是一点儿都没有。
“我昨晚干了什么吗?”罗觉得肉体上依旧没有什么满足感。“或者,你满意吗?”
“满意个屁。”女子掀开被子,健美的胴体完全显示了出来,平滑的小腹上被咬出来几个牙印。“你这是啃鸡胸肉来了,还上牙,该干的没干,怎么推你也没用。”
“那我现在补偿你?”罗翻身给她压住。“你头发要是纯黑色就好了。”
“滚蛋。”女子使劲推开他。“老娘得上班去了。”
“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
“跟你?”女子挑眉。“当抱枕给你用?算了吧。”
罗用下身抵着她挺动了几下。“真不考虑?”
“操。”终究还是女人,脸红了。“斯文败类!”
“晚上一起吃饭?”罗爬起来,一丝不挂的翻找手机。
女子盯着他胯间许久。“童子鸡?”
“你要不要今晚尝尝?”
“好。”
路飞体内的恶魔果实素已经代谢的差不多了,他从以前的每天出现幻觉十几个小时,总算是变成现在偶尔会出现一点儿幻觉。
他终于可以正常的去上学了。
路飞的前胸,留下了一个挺大的十字交叉疤痕,看着非常的壮观,皮肤颜色也不太一样。萨博每次都唉声叹气,自己弟弟白白嫩嫩的小胸脯,美感就这么被破坏了。
索隆倒是觉得挺好,男子汉没个伤疤那多失败。
乌索普和山治俩人扒开路飞衣服看了半天。“你说这么个大叉子,是不是预示你学期考试又过不了啊。”
“闭嘴。”娜美戴着眼镜给俩人踢开。“我和薇薇会给补上的!”
“我不想学习……”路飞鼓着脸。“我就想玩……”
“那下学期之后,我们可就是马上报志愿去上大学的学长啦。”薇薇笑嘻嘻的从旁边过来,手里拿着一堆课本。“你可是还要留在教室里的高三生哟。”
“就是留级。”乌索普点头。“本次大概率留级人员是你,我和山治。”
“为什么没有索隆。”路飞八百个不服气。“他明明也是笨蛋!”
“你个白痴。”索隆两手伸过来勒住他脖子。“我是体育生,体育生!”
“所以。”娜美给了两人一人一手刀。“以后每天放学,你们三个都要跟我去薇薇家里补课。”
“有好吃的水果哟!”薇薇一把捧起来路飞的脸。“肉肉也可以。”
路飞嘟起嘴来。“那我岂不是更跟特拉男见不到了。”
几个人眼神交换了一下。
“呐。”山治摸了摸路飞的头。“你看,罗当初学习超好吧,你比他太差总不太好吧。”
“特拉男才不会在意。”路飞嘿嘿的笑了。
是有点儿牵强,几个小伙伴暗中撇嘴。不是不支持路飞喜欢谁,但是罗……年龄上还是有些麻烦……
“你必须要上大学。”乌索普站出来。“上了大学才能跟罗有共同语言,不然人家跟你说大学生活,你没有,这怎么行,没面子的!”
娜美叹了口气。“路飞,罗已经是社会人士了,你如果没大学可上,他在医院,你在搬砖……”
“收入差距大。”山治赶紧附和。“等于他养你,你是男子汉啊!”
“对!”路飞燃了。“我是要挣钱养家的人。”
“今天就开始吧。”索隆最后收尾。“今天剑道社休息,我和山治押着路飞过去。”
罗的诊室白天特别闲。
这家医院是多弗的,而且不属于医保。
一般来人都是晚上。
最近马尔科带人来的挺频繁,伤口处理的也简单粗暴。看来地面上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干净。
这些天他已经找了一堆的借口,去搪塞路飞。
为了不去见面。
当他每次在浴室叼着一块毛巾发泄出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路飞的脖子。
我可以就这么一口咬住他的后颈,让血流出来,路飞会哭喊,会求饶,下身会缩紧,让自己每次进出都更加的用力,最后他会没有力气,只剩下呻吟一般的喘息。
射进去!
罗狠狠的一掌拍在了办公桌上。“该死……我又在想什么……”
对路飞如同幼儿一般的呵护喜爱,在漫长的十几年里,逐渐的变成了占有,变成了侵略,变成了欲望,而且这个欲望越来越凶狠,也越来越血腥。
可能并不是最近变成这样的,罗闭上眼睛。说不定在路飞第一次给自己介绍好朋友的时候,种子就埋下了,在发现索隆留宿的时候就发芽了,终于在这次受伤的时候,这个念头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一切旖旎的画面都顺理成章的炸裂开来。
在白大褂的遮盖之下,罗摸了摸自己硬的不成样子的身体,越得不到满足,就越平息不下去。
可越想找人发泄的时候,却又觉得谁都不行。
明明是上就可以了,结果带了人开房,却必须喝酒来麻痹自己,反而更加的不行。
“操。”罗恼火的拉上窗帘,又去把门锁好,盯着手机里路飞迷迷瞪瞪的样子。“我吃了你又能怎么样!”
还是不能,最终他悲哀的看着手上的浊白,心里依旧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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