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澡,风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阵发怵:‘这特么还是那个走硬汉的自己吗?!他风言不想,绝对不允许自己这么的白白嫩嫩,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白面书生,额,帅!’
“难过”了一会儿后,风言认命了:‘哎,终于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了么······’接受现实后,他见橘进伟还没动静,便决定自己先下去吃了,待会儿带一份给它。
风言住的是最顶层的阁楼,下去一楼便是第六层的房东阿姨,邱雪家了。
见门没关,风言便直接进去了。邱雪见有“陌生人”进来,冷声道:“你是谁?怎么进来我家的,立马出去!”
小小刚要拿起扫帚来赶人,只听她“咦”的一声,然后慢慢走近风言,惊愕道:“你是风言哥哥?!”
风言挠着脑袋嘿嘿一笑,邱雪母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真是风言。
小小似想到什么,说道:“原来风言哥哥你开始是在敷面···额,身膜呀?什么身膜!效果这么好,硬是把一个满是乡土气息的大地之子,掰成如今这副模样?!”
风言顿时满脸黑线,语气生硬地说道:“是呀,之前还很是委屈你了,害你忍受了这么久时间···真抱歉!”
邱雪似乎也挺感兴趣,不过她可不会像小小一样,直接这样问风言,便笑道:“行了,饭菜早就好了,来,小言,试试阿姨的糖醋鱼。”
每次听邱雪喊他吃饭,风言都能感受到一股家的味道,或许这里已经成为他内心一个新的港湾了吧。
一顿饭美滋滋地吃过,说实话,邱雪给人的感觉就是贵妇人,言行举止端庄娴雅,很难想象这样的女人能做出这样一手好菜。
从风言和爷爷住进这以来,风言就没见过邱雪母女和租户以外的人来往,就连门也很少出。风言曾几次想问邱雪的家庭情况,可又怕勾起人家的伤心往事,毕竟人家现在的生活挺好,就不了了之了。
听到风言说要给刚捡的流浪猫打一份饭上去时,小小顿时来劲了,直夸风言哥哥现在人长得好看了,连心地也这么善良了,吵着要去看看。
风言也不知这小姑娘是真夸他,还讽刺他呢,反正在心里已经给橘进伟道一万个对唔住了,毕竟不能直接了当和人家解释,那死肥猫是从什么月亮湾来的吧,想想还是流浪来的好。
风言想想,待会儿直接上去,那货直接开口说人话还不把这小家伙吓坏。还是和橘进伟打个招呼先,便借口太晚,直把小小气得跺脚。
四月的风总是醉人,微微的夜风夹着淡淡的暖意,直把寒冷吹拂在过去。
来到楼上,昏暗的楼道灯没能将丝丝光亮传到楼阁。风言放下饭菜,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窗户依旧敞开着,只是窗前的橘进伟却不见了。
打开灯,风言首先扫视了厕所那一角,没发现橘进伟的下一瞬,便在床下看见了它。
只见那厮身边,此刻正躺着一位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少女。她身材凹凸有致,短马尾此刻半散不散,中分刘海下的半边脸被黑色纱布遮住,但通过她那清秀的眉眼便可断定是个美女没错了。
而橘进伟呢,这货居然摆出要揭开人家衣服的架势,在这般圣洁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猥琐。
这短裤穿上帅炸了!小姑娘倒着追!冰爽透气,第二件不要钱!
橘进伟在灯亮的那一刻便发现风言了,现在见风言正撩着裤腿气势汹汹走过来,它赶忙解释:“小子,别乱来,这女子,她···她···不关我事,她自己从窗口扑进来的,还把本喵的腰子给砸了······哎哟!”
风言可不管,直接就一脚下去。不论如何,这都不是你吃独食的理由。
显然,男人都是伪善的,一脚过去,风言看着眼前的女子,问橘进伟道:“那你干嘛掀人家衣裳?别告诉小爷,你打算给人家疗伤。”
橘进伟一听这话,来了精神:“阁下莫不也是行家里手?哎,这姑娘气息紊乱,应当是受了重伤,倘若不及时加以救治,性命堪忧。”
看这厮的样子,也不像说谎。风言便把脏兮兮的床单掀掉,然后将女子抱上去,转过头来问道:“这种糙活,我来干就好了,你一边指挥吧。”
橘进伟心里一阵吐槽,不过救人要紧,便严肃地说:“这女子应该是修炼有灵力的,你救她的时候记着留一手。”
风言心里有些激动,地球上真有修行者啊!随即一个眼神立马让这厮直奔正题。
橘进伟接着说:“首先,将她衣服掀到小腹位置,然后,将你体内的灵力运至手掌心,接着,感受对方的灵力,慢慢出力将其灵力逼至正常运转,几周天下来,便可自行恢复了。”
风言顺着橘进伟的话去做,将灵力运转到手心不难,关键是感知对方灵力。约莫两分钟时间过去,此时风言脑门已被汗水打湿,维持灵力在一个位置保持不动,是真累······
就在风言想放弃的那一刻,他发现对方小腹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于是风言瞬间出力,那股躁动像老鼠遇到猫,一下便消失了。
橘进伟见状赶紧说道:“好了小子,现在可以卸掉灵力了。”
风言的手此刻正享受着那一处柔软呢,肤若凝脂大概就是描述这类女子吧?正当风言抬头想一睹这女子面容时,他发现这女子猛地睁开了双眸,那眸子清澈如水,在柳叶般的眉头下,额···带着杀气!
风言见状,顿时一个激灵,往后一闪,这女子不知从哪里掏出把匕首,险些没把风言开膛破肚。
风言眼里哪还有什么绝色女子啊,脑子瞬间冷静下来,怒道:“别以为你是女人,小爷就不会出手,别忘了还是小爷将你救活的。”
那女子似乎并不领情,调转好匕首,正要作势冲上前来,却突然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用力瞪了风言一眼之后,便跳窗而逃了。
风言赶忙跑去窗口一探,一道轻灵的身影正在远处楼顶间淡去,那女子似感应到风言的目光,停下身子回头看了眼,下一瞬便彻底消失在夜空下了。
风言回到女子受伤的地方,看见床边掉落了一个香囊,拾起一看,花纹的右下角绣着一个娟秀的“清”字。
似乎是每个男人的恶趣味,风言凑在鼻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不是花香,却让人闻过很舒服,也不知是那女子的体香还是这香囊本身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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