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因为李文亮医生的去世,网上一片哀嚎,感叹这个世界的荒谬和政府的后知后觉。大伙愤愤不平的质问:“为众人抱薪者,为什么被冻毙于风雪?为自由开路者,为什么困顿于荆棘?”。可是扪心自问,我们自己是否也是后知后觉中的那一员?
大年二十九,我还和闺蜜开开心心的逛着花市,口罩虽然戴着,但并没有觉得这个东西会成为之后许多天里可以用来救命的防护工具,甚至在邻居大爷去药店抢购了100个口罩的时候,我们年轻人在微信群里还调侃了一番,仅仅一天过后,几乎所有的药店宣布口罩和酒断货,超市的各类消毒物品也被告知断货。有好几天,家里都没有备用的口罩和消毒物品,后面因为老公被抽调到区里防疫小组,才带回来10几个防护口罩和1瓶免洗消毒液。这就是反应滞后的代价:全家人在疫情中几乎裸奔到现在。
直到李医生的去世,我才真正意识到:这场瘟疫最恐怖的不是“传染性极强”、“人传人”,而是大脑的滞后性和我们盲目乐观。 网上的段子从一开始的“用生命劝父母戴口罩”再到各地的硬核防范措施,封村封路,这个转变过程至少经历了10天。在这10天里,有的人用生命在吹哨,绝对多数人恐怕是在旁观。
每天对着疫情数据,我们只知道了有多少人又被确诊了,又有多少人死掉了,而对这数据背后的悲欢离合,也许毫无知觉。鲁迅曾写道: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大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各位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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