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铭悦
写字台前，我看着女儿，深情的说：“悦，今天看了一本书，是关于如何看待衰老和死亡的，看到一半时，我在想如果到我老到不能自理，需要你二十四小时照顾。你那时得多累啊？所以妈妈，今天就一直想慎重的跟爸爸，谈谈是否再生个娃来着。”
女儿看着我，淡定的来句：“你再生个娃，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照顾你。”
然后，女儿投给我一个白眼，说：“好了，我要写作业，你不要再打扰我了。”
我被她一棒子打醒，然后又是一番：“悦，你看，前几天我还在想着如何像《我们仨》里那样；好好的相互关爱。哦，你知道《我们仨》，是关于钱锺书和杨绛和女儿钱媛的平凡生活。”
然后，我将他们的手稿给女儿翻阅一番，比方钱媛在病危时写的叮嘱母亲的手稿，还有父女俩素描像，然后再看女儿。此时她假装着闭着眼睛，听着我过山车似的倒石子。
去健身房的路上，我把看到的书内容跟先生说了一遍。同样的话题问了先生一遍，他直接来句：“你脑子进水了，一个孩子没法推责，两个孩子在病房里，一个看着并鼓励另外一个去拔掉氧气管；别没事瞎找事啦。”
我没去理解，里面的哲理。把困顿暂时搁浅，健身房里，跑起来后。刚才情绪的反转，全部忘却了。剩下的，只是跑到出汗。看着镜头里，汗流满面的自己，一笑而过。
回去的路上，我跟先生说：“读书把心读疼，健身后浑身焕然一新。”
先生回应一句：“一般健身和读书不能共存，你非同一般。”
我靠在他肩膀，回应道：“其实我很二，是吧。”
他哈哈的笑着，剩下我在那儿。没有再想这，想那，一切又回到原点。只是，倒了回石子，然后空旷明亮了些。
倒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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