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看见我的父亲活出了我“阴性”的特质(精致,挑剔,要求高)以后,我做了一次宽恕,在宽恕过程中,感受到一种“完整感”。
它很清晰,就是“知道”对面那个弟兄是我自己,我把自己的一个部分分裂出去,一直不承认那个部分原是我的,我面前的弟兄就天天给我演戏,让我看见,提醒我,这个部分是你的。所以,以前的批判也好愤怒也罢,不是针对这个弟兄的,是对“分裂感”的一种恐惧,不断在上演当初无明妄念的那个瞬间,复制这种感觉,越是重复越是恐惧,还停不下来,被“小我”,抓得牢牢地。
在疗愈的瞬间,我接受了这个“阴性”的特质是我的,我也挑剔和要求精致生活,忽然面前那个相就破了,这个幻相就像一个很大的肥皂泡泡。
这份完整性的体验让我感到,原来“小我”的世界也是依存于“实相”而运作的。这个世界不断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情景,是来让我们允许和接纳的,无论是阴还是阳,是好还是坏,只要被接纳,它的意义就不存于这个幻相世界了,就升华了,成为一种扩展和流动。
那天我明白了,为什么《黑天鹅》最后,Nina会说:“我是完美的。” 因为她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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