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是吹动少年心爱情的风;春风轻拂,花瓣延展,花心初开。这风来得悠扬婉转,好比水溪潺潺,一首轻音乐,悠然畅快;好比那轻、润、华、素的花瓣,花瓣飘飞,落地无声。百花坳是个热闹又清静的地方。说它热闹,那是因为坳里住了个有趣的人,每日花蝶纷纭,蜜蜂采蜜;说它清静,是因为这里是世外高人居住之所,实乃桃源山村。
在那高高的天山雪巅上,幽峭凛冽的白雪大片大片地纷纷而下,四时之雪不同:时而细碎如雪星,时而大瓣似花卉,时而纷纷若雪丝,时而飘忽拟鹅毛。清冷严峻,纷纷扬扬。狂风卷积了,雪尘疾飞,在这种磨难下,悬崖边的常春藤看似濒临灭亡。但是,待到狂风雪尘停息,常春藤竟在淡淡的荧光下茎蔓直起,顽强生长,冰雪中向往青春的精魂莫过于此!整个山顶皆被白雪覆盖,天地间苍茫一片,纯洁、高尚。
听秋雨,听这雨淅淅沥沥。秋雨清冷肃穆,婉约美观,下的次数也比较多。秋雨打在屋檐,声音是寂寥的;打在水缸里,声音是悠扬的;打在少男少女撑开的雨伞上,声音是唯美的。若是打在山谷,声音是清甜的,因为满山的生灵万物都喝饱了秋雨的琼浆玉液;秋雨落入沧海,声音渺远,一切皆飘向不知归处。
看春雨,在那粉红的桃枝下,春雨纷纷,宛若牛毛细丝,随着微风倾倾斜斜地,飘洒进花丛,溅到屋檐,迸出一层层蒙蒙的雨雾。春雨贵如油,所以春天的雨格外喜人看。春天的雨,清明,情丝微妙。
迁就夏雨,说真的,雨的脾性就像一个小姑娘,阴晴不定,变化莫测。前一刻它温润如春风化雨,后一刻马上翻脸,成狂风骤雨;秋天的雨冷峻肃穆,令人平添敬意,冬雨的寒气又令人无法靠近,远观而不可亵渎。夏天,尖啸的龙卷风裹挟着骤雨,雨下得异常疾劲,飞沙走石,打得水面雨雾四溅;岸上的花草像是一位位娇滴滴的美人,被急雨蹂躏得支离破碎,已没了往日的生气。那山丘旁的小屋前布满了洪水,淹没住了小路上人们行走地里及膝盖深的地方,这都怪那该死的夏雨。
怜惜冬雨。冬天的雨即是冻雨,冻雨所发的寒气令人无由地生出敬意。加之冬雨本来就下得珍稀,所以我便格外怜惜冬雨。
练字间我的笔在白纸间一笔一划的,墨走如雨游。在我的印象中,她的脸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冷峻、肃穆、温柔的样子,似乎是在创作。写不出了,那是晚上八点的时候了,现在已然人静夜深,想必她的脸已经遁世了无尽的梦乡,令我不可寻,更不忍惊扰。唯愿我的灵魂化作一朵纯洁的白莲,飘入她的梦乡……
二O二二年九月十二日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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