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就是几天前,某一个晚上,我梦到了你,你好像在跟我说些什么,然后又去找我妈,然后絮絮叨叨着什么。在每次的现实中,我们好像没有怎么沟通说话,好像每次都是不欢而散,我好像,已经对你没有那么大的印象了,没有多大的印象。那个晚上,那个夜晚,一个深夜,感觉你是精心打扮过的,油光满面,那间屋子的灯光好亮,都打在了你脸上,聚焦在你脸上,我才认清你,那个夜晚,我感觉没有那么有的距离感,就是觉得我的意识很清晰,对你脸谋真的很深刻。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去,时间不停地在走,我们好像渐行渐远,一个月一个月过去,一年要过去了,过了一个年,一家人的一桌,好像就少了一个位置,可能才会想起来,那个人是你吧。时间在走,不停地转动,一个人的离开,可能就是有过的那个短暂的伤心,然后生活给于平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开始来前,我有想过,到了那个地方,我会不会因为地域的不习惯,然后身体有的条件反应。上了车,坐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好像,我就是这样,总是想精心挑选一个位置,我要贴近窗,我要用我的目光看一看外面的世界。车上是一群乘客,一群打工人,各说各的,那是交流,我喜欢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地悄无声息,然后听人来人往,我想获取一些信息,丰富点见识盲区,车子走行驶,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不同的人,不同的行为方式,好像,我也有了一笔阅历。
坐了车,我们要从高纬度的地区到低纬度地区,我带着目的去的,踏破我的第一次,就是因为第一次,所以就应该出发,一笔勾思,一寸执念,一场造化。可能是天气冷吧,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尖钻过来,爬到了脚上,感觉穿的鞋有的漏风,一股股寒意袭来,准备的鞋子三双,袜子带的蛮多的,因为汗脚,所以更容易发臭,就是突然地,一股寒意肆无忌惮地爬了过来,刺骨的寒凉钻心痛,像锥子一样凿着我的关节,可能吧,这就是风湿,好久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再发时,心里有的意想。又回忆起了一些经历故事,鬼师蒙着面巾,还有稻草挂在身上,神秘兮兮的,然后有说过我有的一些原因,腿痛的情况,又补充了一些话,几个年头,几月几日,准备什么材料,然后做法,给我除去身上的邪祟……有些东西吧,好像不信,好像不能真的不行,就是每每有时候,总是听到了一句话“喊什么喊,听到了,还喊,喊魂啊!”又回忆起了儿时经常去鬼师家,然后看做法,拿个鸡蛋、鹅蛋、鸭蛋,牵扯自己的身上一颗绒线,去米缸里舀米,带几块钱,然后去鬼师家,纸币卷起来,叉在米兜里,鬼师拿着鸡蛋在那里念,围着一炉火,香在燃着,不知不觉,火盆里的炭火“砰~”一声,然后才回过神来,法事做好了,“小孩子落魂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很,都来不及说些什么,然后回家收拾东西,准备交代着什么,匆匆忙忙,车子来了就走,只有电话里,微信中,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还添油加醋着说,让他们放心,然后出发。
我们所待的地方,可能是一方小天地,自得其乐,“山的那边是海!”好像,我们各自带着目的,然后奔赴山海,心里总是给自己一个标签“出来身份是自己给的!”无论怎么样,如何,都是那个样,做那个自己,可以冒冒失失,可以迷迷糊糊,可以不知所措。但是,一个过程,一次体验,一场造化,相信,我们都有所感悟,管别人说什么,当听不懂,好的就坚持,坏的就改变。

第一次看海,第一次面朝大海,第一次跑了那么远的地方,第一次悄无声息,我喜欢默默地坐在角落,然后观察周围,尽可能地获取生活的素材。到了海滩上,老哥说“这里的海比那边的海更蓝,这里清澈!”好像就是一句话轻描淡写的,看了海,我也渐渐没了那种心潮澎湃,就是打破我的第一次,吹吹海风,挖挖沙子,面向大海,春暖花开,海纳百川,心胸开阔,脚下必然也是千沟万壑。

“元旦节快乐!”有好多人给我发来的消息,可是没那么感觉有的惊喜,就是一个问候,厂子里只有上班时间,还有机器轰鸣声,回来倒头就睡。出了厂区,发现跑得不远,没有那么多时间看看外面的变化,只有看不完的广告,工时,工价,岗位,条件……还有街头拥挤的小摊小贩,吆喝着,可能吧,就是我听着最多的就是“靓仔!”我买东西就是为了多叫几声去的。或许吧,这就是一个打工人的经历吧,会有乱七八糟的广告,会有乱七八糟的消息,也会有异口不同声的话语,慢慢干,渐渐熟悉,一个流程里,不停地演示,然后熟能生巧,看看是自己的思维有点盲区,哪里卡了,就继续,然后衔接上,从复,反馈,接着连贯,最后适应,无论干什么,应该是有的态度,少说话,多做事,然后自己有的经验总结。

回来了,大家可能带着不一样的情绪来的,不是我们自己出的问题,入世不易,出来的信誓旦旦,最后灰头土脸去,来时是黑夜,去时也是黑夜,真的,有点儿悲伤的,我总是喜欢坐车,坐着靠窗我位置,然后看外面的风景,拍拍照,或许,就是从图片里,才能继续酝酿灵感。
看山势,看植被,看建筑,看人群,看厂区……一些风水,好像又回荡在我耳边,山势的走位,龟背、腰、头、口……然后房子坐北朝南,房子不易在山的什么阴阳处,一道坡路缓冲,房子的选址,什么风水,影响后代是什么,要么残疾,要么断腿,好像,一些话又浮现在脑海里。植被好像就是一个地区一个地区的过度带,我尽可能地看着某些地区有的东西,然后看,脑补这什么,地理知识也好,一些标志物,历史痕迹也罢,我观万物,万物皆着我之色彩。

好像,看到的都是这样的树,这样的树更多,是白桦树吧,路途的匆匆忙忙,只有车速,眼花缭乱,努力地看着什么,然后有的什么,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的浮光掠影。

来时是黑夜,去时也是黑夜,要从低纬度往高的纬度上,平地远处的建筑物若隐若现,有着雾般的朦胧,在车上看时。车子入了几个隧道,出现了几个山坡,看到了几个土坡,然后是灌木丛,芦苇荡,接着是一片树林,层层叠叠,植被稀疏,植被茂密,植被枯黄,高楼大厦,建筑物,玻璃金光闪闪,到几口烟囱,几片园林,几处田园风光,然后从广东过度到广州,接着开往广西,经过桂林,还是往上爬,天气从高温变成了低温,地域的差异,距离的过度,认识的差距,我好像走了一个流程,或许吧,那也是他来过时的经历呢!
谁又见过啊飘呢?夜晚来来往往的车辆,走走停停,大家都赶着过年, 我们也是,但是,没有多少彩头,连筹码都没有,但还是有的点点光彩的。又想起了那半亩三分地,老奶奶们念着鬼故事“老辫妈”,一遍一遍地说,可是在夜深人静时也会让人毛骨悚然,大黄狗依然对着漆黑的空气吠叫,上前,又缩回去,给我们紧张。又听那养蛊人的故事,见面都觉得害怕,退避三舍,好像,就是一个地方,然后神秘兮兮的,有的邪灵鬼怪,我也不知道具体真假,就是当我踏出了那个地方,感觉视眼也会辽阔,在继续耕作!
是不是他想我了,也知道我回去了,然后给我托梦,去看看他,我的不动声色地走应该去看一看,是啊,去看吧,一个天上地下,管他的,该干嘛干嘛。有一个木匠的老师傅拿着凿刀打榫卯,锯开的口子,我问了一下那个老爷爷,就是这棵树有的一圈一圈,就是一个又一个年轮。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纹螺,数也树不明白,太多太多,大数就走村子里的村尾,看着干枯,但是还是枝繁叶茂的,上面有洞孔,爬满了青苔,就是不结果,有人说那树是公的,我才知道,树也分公母,最后,大树被锯倒了,有一帮不怕死的,有人说,树还留了血,最后,那颗大树干巴巴的,但还是有的生命力,被截断成很多节,被人们拿回家做砧板……
老爷爷走了,他指着一棵树对着我说,那是你们爷爷那个年代就有的,那个时候就在这里,现在长这么大了,然后我看了看,也就电线杆子那么粗吧,是一颗松树,每次森林大火,他都逃过了劫难,应为他在路口,过路的人都给他乘凉。
时间过得好快好快啊,一棵树有说不完的故事,在故事里遇见了不同的人,他们在故事里丰富了故事,一目景,一座山,一条河,一栋房子,一个人,更何况一场经历呢?有过的体验。
或许吧,我想你了,也可能是你想我了,或者是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有了一种意境,带着新鲜感,然后再见一个想先的人。我们不停地走,然后悄无声息,默默无闻,回来也是,悄悄咪咪,不动声色,更默默无闻,慢慢来,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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