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起一次掏鸟窝的事。
那个上午我们已经开始爬树了,但只爬到了一半,奈何树太高没了力气,只能溜下去“从长计议”,但这一次爬树惊动了树上的鸟,所以下午带着更好的帮手再来时,有一只羽翼颇丰幼鸟坠地死亡了,这大概是鸟儿警觉下尝试起飞的举动。掏鸟手接近鸟窝的时候,一阵鸟的哀鸣,尤其是那只母鸟,它在离鸟窝不远的地方,跳来跳去,无可奈何的叫着。
在我久远的记忆里,那叫声连绵不绝,回荡在我无隔的肺腑,那绿葱葱的枝叶变得只剩枯干的树枝,把那只鸟的形象凸显的一清二楚,使我历历在目。
大概因为我成了所谓的“知识分子”,成了远庖厨的“君子”,心中有无尽的“悲天悯人”。
我又想起给我捉鸟的爷爷,倘若日后我要是有了儿孙,我能为他们捉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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