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2年最后一天,从傍晚开始,窗外的烟花就一直此起彼伏。我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找的什么理由在庆祝,阳康吗?还是还侥幸阴着,有望挺进决赛?至少我是高兴不起来,因为客厅里我们一家人的咳嗽声也是此起彼伏的。
最先中招的是我妈,于是我开始了一托二日子:买菜、做饭、端茶倒水、发药、搞卫生、上网课、线上批改作业、督促自家小孩上网课写作业……一个人忙得差不多连坐下来发会呆的时间都没有。恰逢早几天又很冷,泡泡冷水,我两只手都长了冻疮,晚上一睡热就奇痒无比。这也就算了,尽管每天酒精消毒、艾熏、葱姜大蒜水都用上了,分餐,戴口罩,勤洗手都照做了,可谓用心防护,结果我崽还是被传染发烧了。病毒实在是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啊。
最让人难过的是昨天,上午我就感觉浑身不对劲,脖子、肩膀、腰到处痛。中午我还坚持给她俩炖了萝卜排骨汤,下午就实在扛不住了,我发高烧了。想来是晚上崽和我睡的缘故,为了监测她的体温,不得不如此。尽管我带了口罩,却也无济于事。我以为,所有的母亲对孩子都是如此的,不计得失,无怨无悔。但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母亲却在我发高烧的第一时间像避瘟神一样马不停蹄地选择了回老家。
是,第八天了,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她是差不多好了,可我和我崽都生病,就一点也不担心我晚上高烧家里无人可叫吗?不担心我因为发烧浑身乏力做不了饭,我娘俩都要饿肚子吗?三天元旦假后,如果我还没好,既要上网课又要做饭干家务,又如何做得来?她可能甚至都不曾想过。
如果不是我7岁的崽听说外婆要回家,一着急就用电话手表给几百公里外的爸爸打电话,如果不是孩子她爸马上打电话给她让她别走,并承诺今天开车送她回家,我想她昨天下午就坐别人的车走了。原本孩子他爸今天上午才能回来的,终归不放心我们,昨天深夜就开车回来了。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也许投错了娘胎,但终归没有嫁错人。
都说疫情是一面照妖镜,能照出各色人等,也考量着亲情、友情、爱情。事实证明,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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