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曾说:“面具戴的太久,便会长到脸上,再想摘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我觉得自己便是戴了很久的面具,早就已经不能将它摘下来,我在开心的和他们一起聊天,夸奖他们,但也许自己心里有时却并不认同自己所说的,这是我学习的功课,社交。可当自己一个人时,我就开始幻想能够去到一个小山顶,有一个毛坯房,自己生活在那里,每天的事情就是看自己喜欢的书,做家活,什么与人相处,应该说什么话,通通都不用考虑,像《月亮与六便士》中的思特里克兰德一般,他沉迷于他的画作,我沉迷于我的世界中。在自己世界中,我想问问药家鑫,后悔吗?还想问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对于他太过于不堪了?我想问问仓央嘉措,那时候在青海发生了什么?“末生娘”是什么意思?我们又是不是对他有所误解呢?
我还想过,如果不能去到自己的小房子中,那像王二那般生活也是不错的,不像现在的自己这般畏畏缩缩,对于他人误解不是去弥合它,相反,而是去扩大它。王二他其实不在乎什么,说他一直为证明费马定理而生活,我一直认为这是他为自己的“不务正业”找借口,但是我没得找,多么可悲呀,因为我已被困在其中,早就不能从其中跳脱出来,我害怕去做出改变,害怕如果像王二那样自己遭受别人误解,诋毁时不能安然接受只有独自伤心,我没有王二那般强壮的心理。 深山中的住宅也只能是自己对于老年生活的幻想也只有在老年时才敢去实施吧。
雨停了,房间内响起一阵铃声,“living my life and doing my thing”接起电话,原来是朋友邀请我出去,挂掉电话,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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