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曾有人对我说过很多话,小一点的时候,最喜欢发呆,其次喜欢问问题,有时自问自答,有时问身边的人,那时候身边有一些前辈,便向他们提问,也常常在他们的回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解答,后来遇见师父,选了日子,请了见证,拜了师,从此以后,我再不能称他人为师了。
师父最喜与我讲解艺术馆里雕刻的作品的源义,比如“广平郡上,大鸿庐仁和有礼,贤卿士美秀而文,柴米油盐酱醋茶,奴徒工匠师家圣,观象于天,现素抱朴”等等。我自认为从小没有艺术天分,也习惯懒惰,手工活更是无缘,师父同意收我为徒是为了什么,我师兄是美术老师,能画得一手好画,别的师兄大多跟师父学雕刻,我的师姐是文化工作者,跟文化打了20多年交道,也能写一手不错的字,编了不少乡村事记的书 ,我啥也不会,还吃不了苦,并且自由散漫,虽然能喝点小酒,可这不是优点,能写几个字,仅仅在自己的平台写一些自我的文章,再不然脑瓜还算灵泛,用我问师父的话就是,我是不是还算有慧根。
师父每出一个作品,都会请我欣赏,其实是想让我学会讲解这些作品,可是我真的没有认真,除了认出是狮子,龙,再不然或是财神爷,什们狮子妈妈,小狮子,龙和草龙和鳌鱼,河洛图,贵州龙,菊花石,我几乎不太能完全记住怎么介绍它们。
只是能遇见师父已是荣幸之至了,没想到还有一位具有女性能量的师娘,真是万幸,我有很多话,他们懂,我有些不太主流的观点,他们能认同,我写的毛笔字稍稍进步一点点,他们组团夸,我们出去吃饭,鸡腿永远给我吃,我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时候,他们开心,我反省自己的时候,他们给我鼓励也认真教。师娘也常常组团出去旅游,会教给我们年轻女孩认清自己的本质,我一直以为我是个非常独立有主见的人,其实师娘才是人间清醒,我认识她后,发现有些话可以跟她说,有些话我也要学会放在心里自己消化,我们学着提高能力,也要学会善待自己人生的道理。
一般周六或周日上午去艺术馆,上香敬祖爷,这一套仪式已完成得比较熟练,欣赏一下师父近期书法作品,找字贴本练字,师父和松松在楼下做工,偶尔接待过来拜访的客人,我在五楼写字,他们一般不会上来打扰,如果是一定要跟师父求字的人,也会带上来看看,外面露台我的兰花正开得艳,师娘刚植下的玫瑰开始发芽了,过不久,我们还会收获去年种下的金银花,如果还要有所期待,那就采一束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看它开放,我们就煮一壶老茶,炸一碟花生米,开瓶老酒,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人生百态,互相吐槽,师妹银子提着她的胡芦酒壶,缓缓走来,白色的旗袍裙袂飘扬,师兄拿着相机不声不响的把我们记录下来。虽然我还是会羡慕小时候的我,但是如今又有何不好呢?每天努力工作,工作以后陪伴家人,也有好友两三,还能看看世界的样子,能够享受这样的时光,我就觉得满足了。可能会觉得我要求太低了,不过对我来说,这已是人生美好如约而至。我们的生命格局越来越大,我们迷失的自己是那个既不愿告别小时候又不愿认清已是成年人阶段的自己,我们焦虑的自己是那个没有稳定自己情绪能力的自己,我们甚至不愿面对人生到最后无非归于尘土的结局。
网上有人问人为什么要活?有人答复说,为活下去而活下去,你不要问,活下去,生命自然在日后给你公平的答案。我从来自在散漫,但也不轻易妥协,一旦有非常不能让我忍受的事情,我会选择放弃,并且承担放弃的后果,继续前行,不为别人而活,是对自己尊重,如果像之前所说,如果生命最终要归于尘土,那我们按人之初性本善的原则为人处事是否可行,当然,我有远大理想,有时候它会消失,我抓不住,有时候它会让我明白很多道理,也让我斗志昂扬,从未因为梦想而低迷,人们说知足常乐,师父也说智者乐,生活就像河流,流势会随地势的不同而不同,我们的心是怎样,生活就是怎样,如此便能跳脱出来看世界,观众生。
最后,世界充满分岐,所以要学会尊重别人。
不久以后,我会多一个师弟,到时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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