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时,BII的最后一次非正式组会,那个土耳其的老师说,新加坡的没有季节使人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于是越发的会想家。我说不会的,每年的圣诞节会提醒你,哦,你又老了一岁了。他说,那是不一样的。
离开BII的那天,Joy问我:就要开始新生活了,你激动吗?我说:我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走到北大的邮局旁的小路上,偶然飘落下几片落叶,吹来一股凉风,秋的感觉日渐浓厚,而那古老的邮局和书店则又让我仿佛穿越了时光到达遥远的过去。直到此时我才终于又体会到,这个地方永远不再属于我了,即使我进入这里依然有种自己仍然是这里学生的错觉,即使我依然会不知不觉的走向曾经的宿舍的方向,即使在三角地依然有人给我发传单。。。
东京的两天,忙忙碌碌,完全不如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好奇,只有语言的不通会告诉我这是一个另外的国度。不得不说我又一次运气很好。从机场到学校,一个人拖着两个巨大的箱子和一个包,移动了55公里;若非中间碰到一个中国来的阿姨,还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到东大,在宿舍还没有开的情况下运气很好的借居到一个之前并不是很熟的师兄那里。注册时,又在我自己的tutor student很忙的情况下跟随一鸣的tutor完成了大部分的手续,然后又碰到了超级nice的佐藤小姐帮忙领我到其他的办公室和指导我填表。
在空闲下来的时候,无处可去的我还可以跑到师兄实验室的10楼,坐在一个讨论间,或者一个人,或者旁边三两日本学生同样的开着电脑,间或有人过来买买水,有风吹着窗帘沙沙的响。若是不开口,好像这个世界不论在哪里还都是一样。内心平静的时候,看到窗外的远方,完全没有时空感了。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东西,时间的相似性容易让人想起过去,于是召起的回忆会给人一种流逝感;空间的相异又会让人想起故地,于是对比之后反而发现原来还都是一样的。
也许我可以将世界剥离,只剩下我和外界:只有我的时候,全世界都是一样的;而有外界的时候,所有的我都是不一样的。
好吧,继续干活,不瞎扯了。话说当我偶尔听到几个熟悉的日语单词发现自己可以听懂时,我发现原来那一个月的日语还真算没有白学哈哈~
2011-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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