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重负的爱
题记:我们穷尽一生在寻找我们是谁的答案,我们以为"女儿"是我们,"妻子"是我们,"母亲"是我们,却常常忘了,在这些角色之外,我们还是我们自己……
(一)重聚
大学蜜友从魔都过来出差,邀我们三个在帝都战斗的昔日战友聚,大家同在一个城市,也是一年半载的见不到一面
周六,阳光正好,我安排好上课外班的儿子,急匆匆赶到我说的地点。地方是我找的,我去迟了不合适
好在,我是第一个到的,因着对这所城市的熟悉,找了这么个充满情调的小小咖啡馆,离闺蜜下榻的酒店很近,离寸土寸金的金融街也不远,她去办事也方便
她没多久就找了来,哎哎哎,毕竟是多年混迹魔都的白骨精,这一把年纪了还如此精致,神釆奕奕的。妆容一丝不苟。见了我就嚷嚷:"还是不化妆!你以为你还二八青春呢?别把精力都搁儿子身上,对自己好点儿。""哈哈!我是那对自己不好的人吗?再说了,从来不会化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学几年我俩关系最好,这么多年虽身处两个城市,一直没断了联系,所以说话知根知底的随便。
"我没晚吧,我这半个地主比客人还晚到,真是不好意思。"住在亦庄的大美女白姗姗来迟,直呼着,"我这庄里人进个城我容易吗?好在有了亦庄线,否则⋯⋯"
这大美女啊,初识时惊为天人,那是美若天仙的呀,经过岁月的打磨,唉!虽然今日再见已是比五年前毕业后初见能接受了不少,但还是没法儿跟校园里的白大美女相比,毕业后一直有她的消息,可一直没见过面,同学聚会不是她没到就是我没到,直到五年前的又一次同学聚会上才得以见到她,我们的白大美人一头长长的青丝剪成了个短短的妈妈头,真是不敢认了都,今天还是五年前见到的类似打扮,牛仔裤,T恤衫,一个斜跨包挺旧的,妆倒是化了的。她天生白瓷般的皮肤,涂个鲜艳的口红,这跟来自魔都的老妖精真没法儿比,跟她年轻时的校花形象也相去甚远,庆幸的是,身形倒未太走样,小腰虽不及学生时代的不盈一握,但也还很苗条了
还有一位石还没到。这个石啊,南方人,研究生毕业后跟生物系的男友都留了京,那么多年下来工作很出色,一次次地推迟要孩子的时间,直到三十大几双方父母都催不能再拖了,才生了女儿,可是产假后上班没多长时间,双方父母南方人都待不惯,要把女儿佳佳带回广州,这怎么可以!石一着急,加之重回职场的诸多不如意,干脆全了职,想着三年后女儿上幼儿园后再重新杀回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职场去。可是,世界上怕就怕"可是"这个词,佳佳三岁上幼儿园很不顺利,石重回职场的斗志渐消,就这样一拖再拖,她再没有回到昔日的战场,与我们这些战友们似乎也渐行渐远了
当然,在学校她跟我们几个也不是走的特别近,有些孤高,喜欢和她们广东老乡一起,当时有几个师兄或外系的师兄似乎都对他有意思,最终她选择了生物系这位大才子,倒也郎才女貌的很班配
我们三个边叙着旧互相调侃着边喝着茶等石,其间她来过两次电话,说把女儿送到广播合唱团排练厅就过来,可这么半天了还没有到,我们正纳闷中,听着高跟鞋敲地板的声音传来,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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