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

近期，不断听见屋外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可能它们每天都在叫，只是刚好在这段时间留意到了这些声音。

叫声有远有近，仔细听听，可能是一窝雏鸟扑棱着翅膀在争食，可能是马路边树枝上一只独鸟短促有力的哼唱，可能是三五鸟群停在窗边屋檐电线杆各处在打闹……然后与不知何处传来的碰撞到高楼后反弹的回声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大家相约着来开一场春日清晨的音乐会，这一声声一阵阵远远近近的鸣叫，热闹非凡。

听久了，让人恍惚回到了村里，仿佛眼前就是山野一片，远处晨雾朦胧。

前日泡下的杂豆又被混浊的水沫子覆盖，闻到豆子呼吸产生特殊的豆腥味，比昨日更加浓烈。第三次换水了，绿豆几乎都冒出了尖尖的芽头，许多外皮因发芽时膨胀而裂开，一洗就脱落了，随着水流漂浮起来。

发芽的绿豆褪去了旧衣，小鸟在欢叫。

——记2024立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