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104岁的澳大利亚科学家,在自己生日那天许下的愿望是“我想死去”。
他遗憾自己”活得太久了”,他最终选择了飞往瑞士,完成了人生的最后一次科学试验-安乐死,临终前,他唱着自己喜爱的《欢乐颂》告别了这个世界。
看着他年轻时的那张英俊的面庞,你是不是有所感慨。我们允许时光这把雕刻的刀,把岁月留在你好看的皮囊上,不管你如何地抗拒。
爱尔兰诗人叶芝写的这首诗“当你老了”,经过莫文蔚在春晚的完美演绎,已经是家喻户晓。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
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
旋律很美,
但脑补一下画面:睡意昏沉,迟钝麻木,或者还有流下不自觉的口水。
那画面还美吗?
但你老了,你该以何种姿态生活?
妈妈出院了,把我乱糟糟的家收拾一番,还熬了一锅美味的鸡汤。
她迫不及待地趴在久违的桌上,她的画儿也是越来越好。而在大半年年前我根本不相信那双干枯的手是可以描出松针儿那样细细的线条来。
当我还对她的身体忧心忡忡,她总是说“没事了”,进入惯然的日子
吃过早饭,就拎着播放机,和之之的外婆、某某的外婆们一起去跳早操,拍拍头,拍拍肩,拍拍腿。
十点钟,一群外婆们相约去菜市场,有时会拎着半只鸡回来,说与叶阿姨一人半只。这情分就是半只鸡不分大小的情分。
还在吃午饭,胡阿姨约她打麻将的电话就来了。
大多数的时候,妈妈会画会画儿,边看电视边织毛衣。
晚饭的时候,门铃会响,谁家的婆婆来拎播放机,妈妈腿疼,晚上的跳操不去了。她们会在院子里会说几句话,有时会听别家的外婆会说自己的儿子只会挣钱,不会种花生活。
借出去的播放机还回来的时候,有时会多了几把葱,或是几斤新鲜的黄豆,有时又是带着泥的韭菜,或是热乎乎馒头。
我是不爱招呼人的家伙,但常会遇上阿姨招呼我,说我认识你妈妈哩
有一次,妈妈迟迟没有回来,我去找她,她们在交流的是如何做孙子们爱吃的咖喱饭。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
我无法面对我很老很老的时候,
但我妈,总是把日子捂得热热乎乎的。
看着她,我也可以脑补一下自己老了老,还是美美地:
在一园子的花花肉肉里,在摇摇椅上晃着晃着,
晒着太阳,打着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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