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已经无异于一个死过的人了,在病榻上,被割去的喉咙应该令她作呕、煎熬,她苍白的脸和她没有血色的唇微微颤动,她无力地拿汤匙给自己喂一口口饭。端木弯下身给她吸,完后用毛巾擦拭她的伤口,依旧血浓模糊。
我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所想的什么,也许已经对这些无所畏惧没什么臆想了,只想安静的永远安宁,不再有喧嚣顾虑。
她是无力的,是她太依靠,所以对失去的太无力。她无力与萧军分离阔别,无力在挺着肚子时对端木的依靠,她无力在病魔进击她时把这当做解脱。在那个战火纷争动荡不安的年代,这是对社会的无力,也是对自己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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