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个小孩子哭了。她一直在哭,真的很吵。我觉得很烦躁,同时又想起小时候为了博得大人的关爱大哭不止的情形,而后又想起另一些真委屈时的大哭不被大人们放在心上的情形。这一切让我越发地觉得自己孤独,想起你说我好像很能窥探别人的心思。我是一个简单的小孩子的时候,别人就已经不能理解到我。如今你是个这么成熟的、有意思的、丰富的秘密,我又怎么可能凭借你的只言片语就去破译你。你像儿时课堂上老师提到的程序黑箱,里面藏着汽车人变形的奥秘。在我一点一点尝试打开的时候,你能带给我不巨大但是源源不断地欣喜。只有这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被爱的,不是悲哀的。强迫自己想到有一个属于我的秘密在等待着我,我才觉得有种联系切实地救赎了我,怎么形容呢,像耳机里的歌声,但是没有那么贴近,像舒服的床的承托,但是没有那么真实。一直到这个时分,世界终于射出一缕白色,我才能心满意足地倒下。因为遥远和模糊醒来以后,会变得无比亲切有效——这是许多个反复的夜晚告诉我的。7月26早上4点40,这是第一札。可能未完可能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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