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谷倒是投缘,都是傻人,一对苦逼。她比较敏感一些,心里更容易打结。
下午她骂骂例例地从后面过来,看见组长赶紧告状:“组长,压双线的欺负人,我的是昨天的货他还不压,压他们今天的货,压个线都仗人势。”组长说:“我过去查一下。”其实这些话都是废话,他去顶多象征性地问一下,那压线的也是他亲戚。小谷一个下午都在生气。其实我也气到了,今天裁床剪口没剪准,造成不良。组长拿去让他们改,裁剪员竟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和蔑视对我说:“以后叫你组长不要派这个款给你了,人家的都没事,就你有事,十次你有八车废掉。”我气的呀,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他的失误造成的不良,什么叫我车坏的,而且,总共只有两次车坏,那一次我自己返修好了。不过,很快就不气了。觉得也没什么。只是小谷为什么一直气呢?
见她那样子,我说出去喝酒去。她爽快地答应:“好,我请你。”而且她一遍遍催促我快点走。出了厂门口,我问她:“去哪儿?”她说:“不知道。”“真的要喝酒吗?”我又问。她说:“随便你。”我只好说:“下次吧,这次都没想好。”其实到了后面她并不想去了,我们这些农民工是不舍得在外面吃饭的,她更不舍得。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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