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诗人周公度的诗歌《我在,四季之中阅读》。阅读于我而言是一个很正式的词语,用一个不很切恰的比喻,就仿佛穿牛仔休闲穿得习惯了冷不丁换上三件套西装。很长一段时间,叫看书,后来叫读书,基本上不叫阅读。我一直觉得看书也好,读书也好,都很随意,随意到跟吃喝拉撒没有什么区别,而一但叫了阅读,仿佛就有了一种仪式感。
读书是一件很私秘的事情,至少我是这样以为的,读与不读,读什么与不读什么,完全是个人的私事。想读时,不分昼夜、场合也要去读个半卷;不想读时,4月23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
我一直想带着学生们读书,而事实上,愿意读书的不用带领自己也在读书;不愿读书的即便拉着拽着也不会看上半页。在星空下阅读或许只是一厢情愿的美丽的梦想,如同逐日的夸父一样,无奈且悲凉。
“我幼年时到手的书都看,老来才明白这是对五花八门的世界发生好奇心,想通过书本进入一个又一个世界。几十年过去了,仍然觉得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想由读书去读各种世界。”——金克木《书读完了》
2020年4月23日,农历庚子年四月初一,多云间晴。
虽然是多云天气,而且有时也会有阳光和蓝天,但温度依然很低,下午四点钟时竟飘了一场太阳雪。今天的课在上午,下午没有课,备课编题批改开会,有些时候没课比有课还要忙累。发发无伤大雅的牢骚,虽不管用,有时还略显无能,然而说归说,做归做。教书三十五年,剩下的五年还是要尽可能去保住晚节。
原本的计划是上午上完两节课,用最快的速度批改备课编题,省出时间来整理归置一下办公桌上和小铁皮柜里堆得杂乱无章的期刊杂志,然而直到下班也没闲下来。但不管怎样,书还是要读的。
实体纸质书阅读,陈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传》,坚持看了十页。
在Kindle上看电子书《庆余年》,读了近一个小时,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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