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者》第663期,即是2018年五月下中的卷首语,王鼎钧写的一篇叫做《茧》的文章。
这篇文章中,主要讲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眼睛没有完全盲的四十岁男人。因为王鼎钧先生当时工作关系去看他。
第一次看他时,先生劝他学点技能,因为他英文和打字不错。但是他拒绝了,并且说:“我已经不能工作了,再过几个月,我的眼睛就要完全看不见了。”
第二次看他时,果然他的眼睛完全盲了,他又说:“这里的空气太坏了,很容易叫人生肺病,恐怕我已经得病了。”
第三次看他时,他已经病了。先生对他的预测感到惊讶,但是,十分疑惑。之后先生认为,这是由于他的生存意志崩溃所致。并且感叹,他虽然有能力得到更好的生活,却被他放弃了。这种人,灾难终究是要降临到他头上。
先生取名这篇文章为《茧》,可能是觉得,文中的“他”不断的埋怨生活,等于不断的织茧,最后作茧自缚,陷入茧中,不可自拔最后在最后的呼吸中安详的睡去。
先生在文尾还提到先生认识一些人,他们开朗而又乐观,永远期待有更好的事情发生,并且努力不懈,最后大都如愿所偿。
本来初读感觉很普通,觉得先生就是举例告诉读者,不要生于茧中,最后作茧自缚,失意一生。
后来细想,难道那些开朗而又乐观,并且积极努力的人就没有做茧吗?他们一直告诉自己未来的美好,并且一直努力。而反观,那些被称为做茧的,他们一直告诉自己未来的恐怖,并且一直规避。他们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
都是这样的活着,无论阳光或者阴翳。其实转念一想,他们还挺好的,他们至少还织成茧,不在受外面的纷纷扰扰,为着方向向前,虽然方向不一。而我们呢?茧,有吗?就算有,又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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