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吗?”我弟从厨房走出来,低着头问我。
“我现在不能喝酒。”我蹲在石阶上,看着院子围墙外渐渐落下帷幕的天空,黑色的电线的墨色天空下依旧很明显。
“我能喝吗?”他笑了,还笑得有些坏,听语气我就能感觉得到。
“你成年了吗?真是的。”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些嘲讽的意思。
刚刚特意买了一瓶啤酒来煮鱼,但完后还剩下一大半,我弟就问我,开玩笑,也很俏皮。
啤酒,说实话,我至今还不知道它到底好喝在哪里。第一次自己喝一瓶啤酒是初中,具体时间完全忘了,什么牌子的也忘了。当时是下午,自己花了几块钱,去超市买了一瓶罐装啤酒,还是冰的。但是那个柜台收费的姐姐说了一句:“这个是啤酒嘞!。”“我知道”,然后还问她要了根吸管。
我离开超市,来到目的地——河边。这是很多我们那个年纪的少年集聚的地方,地方广,自由快活,有浅滩,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等着我们去探险的灌木丛。不过那天人少,也许是我来的有些早。
开盖,插进吸管就喝了一口,啧啧啧,那味道,真是让我失望至极,难喝得没话说。不过很奇怪的是,当时特傻,还硬逼着自己喝完了那一整罐,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疼自己花掉的那几块钱吧,又或许,是不想要浪费自己人生中的第一瓶啤酒。
后来,也尝试喝过其他不同品牌的啤酒,量比较少,但是一如既往没什么好感。喝着没啥味道,闻着还特反胃。
原创/昏月在我的记忆里,唯一有点好感的酒,就是很久以前我奶奶自己酿的米酒。当打开那覆着干稻草的木盖,浓浓的酒香顿时就会扑面而来;随即拿着竹筒舀出一勺,纯色的酒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就像是散发着浓香的玫瑰花,诱人极了。刚入口有些呛,闻着还有些刺鼻,但当第一口下去时,那种醇醇的香甜在口中释放,顿时就唤醒了了沉睡的味蕾——是那种时间熬出来的香醇。
这呢,也不是单纯的米酒,伴着它们的入碗的还有口感软软酸酸的米——它俩就像是汤水和渣一样,只不过到后面会把酒滤出来了,余下的米就留作其他用处。
这样像汤的一碗米酒,更多的是用作沾点——家里的小吃又干又无味,沾点米酒,添点味,用作下午茶,解馋又饱肚。我奶奶尤其喜欢这样,大概——喜欢了一辈子吧,简简单单,又潇潇洒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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