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鹅不见了
牵着稚嫩的小手又走到家禽圈养地
咦,那只会气势汹汹攻来的大灰鹅呢
倒是大公鸡仍高傲地在母鸡群踱步
好像在思考下回该向哪一只母鸡求爱
一边漫不经心地撩拨
带小鸡仔啄食的那只母鸡却不理不睬
时不时地啄起一粒什么吃的
往一只小鸡仔面前放下
一群黑羽红脸鸭,这会儿
懒散地呆立在砖砌的水池边
没有大池塘游潜寻觅美味的机缘
有小水池和食盆子的饲料也一样
无需费心费力地思考求索
少了大灰鹅伴卫的两只白鹅没心没肺
有一步没一步地赶着阳光
还记得每次我带着小孙子前来
那只高鼓着鹅公包的大灰鹅
都会先昂头叫着“嘎嘎”
然后低头摆成一根梭镖样冲过来
尽管我们并无恶意
“爷爷,大灰鹅到哪儿去了”
白鹅无所谓,小孙子却很在意盯着问
我只能支吾,不说出可能的残酷
想起自己儿时逢过年,妈妈要宰鸡时
总要先念一句:鸡是一碗菜,杀你莫要怪
有的世界不一定如闽语歌唱的
”三分天注定”
其实是七分八分甚至十分,比如
眼中世界一切都很小的
雄壮强势的大灰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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