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南
要好好爱尼古丁最近爱上一是歌,是廖俊涛的《谁》。音律和歌词一点点沁入心脾,是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当然最终的情绪都会在眼泪中淡化。
有一些瞬间,很冲动,会歇斯底里地大喊,想问一句“在你眼中我是谁?你想我代替谁?”下一瞬间就沉默,长长的叹息里全是那些话。对人生的观点从“抛物线”的情节变成了波浪一样无限往前延伸的“余弦函数”。每一个低估会随着时间轴渡到下一个高潮,又过渡到低谷,以此循环。
这种情绪完全符合我爱上一首歌的前奏。爱上一首歌以后,就像爱上一个人,永远永远不会听厌。就像几年前爱上的孙子涵的《黑》和蠢子的《小蓝》。
音乐于我而言是第二具有吸引力的艺术。我愿意花上所有时光和所有地点,把所有心情都放在歌曲的每一个音符里。更多时候,那些来自陌生人的声音和话语才是我最大的慰藉。
某个名人作家说:去最远的地方,写最暖的故事。我不知道这句话后来成为多少人的信仰,当然不会是我的信仰。但是,这句话本身就是包含了一身的暖意,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为他配上背景音乐,然后用尽自己最大的深情念给自己听。这便是那个少年的信仰。
从直面生活开始,我的喜悦少部分来自于一个接一个的奖项,大部分来自耳机里随意切换的歌都是自己爱的歌。听起来很简单,实际上是最复杂的。所有的奖项都要努力,所有爱的歌都要慢慢发现与整理。还有一丝缝隙的喜悦留给心动。所有平淡和不平淡都终将平淡。
那个满腹文采的少年可以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来形容吧!他向我走来时,我会经常产生一种古文公子向我翩翩走来的幻觉。他笑声明朗,一生向往所有遥远的地方。喜欢古城,常去故宫。他的每一个举动和每一句话都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我常常沉迷于他的故事里的某一个画面,每一次相处都平淡无奇。
他问:“有何不可?”
我答:“无心动,何谈情。”
我喜爱文人,却不敢爱文人。文人的深情,像我这般凡人,配不上。那时我留下一首关于他的歌——后弦的《画风》。
我想,心动就是明明我不喜甜食,却独独喜欢没有米的糖。因为本身就不是甜食,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想,有固执,宁缺毋滥,才是真的守护自己吧!
要好好爱尼古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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