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锁了,我也是醉了,三天两头锁小黑屋,我可能是个魔鬼吧。
人人生而平等,真是个伪命题,哪有绝对的平等,只是在有限的空间的时间上,暂时的平等,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处在了天平的下方。
为了心里的平衡,我在家里找到了舒缓的方式,孩子们成了我追寻平衡点的触点。
女儿上次为了反抗我的三张试卷,她在大冬天不穿衣服坐在那里写作业,为了那做不完、一天都做不完的试卷,她宁愿生病。
那次她没有病,一次的受冻,一时的受凉,不会生病,人又不是豆腐做的,那么不经折腾,结果她今天病了,小孩子和嫩豆腐有点像,一次不行两次可就不一定。
生病后的她,嘶哑的喉咙在那里“咕噜咕噜,”读书声都变得深沉起来,一点没了少女该有的清脆,我不想听,就让她闭嘴,不用读了,听半天都不知她读的什么。
“生病好吗?”我问女儿。
“不好,一点也不好,不舒服。”女儿嘶哑着对我说,她一点也不像说话。
我劝她可以休息,不上学,就在家里,也不用做作业,简直是人间天堂。
她又不愿意了,不上学,作业不会,考试就没有好成绩,那丁点的胜负欲,被激发了。
早中晚,一餐饭配一杯感冒药,外加一个消炎药,她觉得苦,问我可不可以放在饭里吃。
“你觉得咧?求病的是你,不愿意吃药的也是你,不吃也可以,那就请假在家好好休息。”我给了女儿选择题。
她默默的拿起杯子,闭着眼睛喝下苦药,咽下胶囊,我怎么感觉她吃的是那不甘心的人生、人生的不如意,都随着药水进入了那幼小的肚子里。
作为一个还只有9岁的少女,她不懂得病痛是什么,只知道生病了,爸妈就可以让她躺在床上,不用做作业。可她忘记了,作为学生的她,那些她错过的知识点,会在好病好后,花更多的时间去补回来。
女儿吃下了药,又开始催我快点,她上学要迟到了。她已经戴好了口罩,我给她戴好帽子出门。
我原谅她对我的出言不逊,对我的不耐烦,谁让她只是个孩子,一个正在萌发自我意识,还有着些许反抗,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小孩。
她正在走那条不可不走的路,希望她的路,前期崎岖不平、百转千回,后面可以一路平整、一马平川,她的人生路终归只有她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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