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中学课本中首次读过节选的长篇小说《骆驼祥子》,这是我国著名剧作家老舍的代表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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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之前,也十分好奇,对民国时期的最初印象又是什么模样?
也许是十里洋场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车如流水马如龙;又或是行走在石板路上,摇曳生姿的旗袍美女,和青衫磊落的教书先生;当然也可能是战乱年代里,满腔热血向空林的爱国志士和进步青年。
然而这些,都是当时极尽灰暗的社会大环境下,为数不多或明媚或炽烈的亮点,它们无比闪耀,牢牢抓住了我们的视线,却使得我们忽略掉了除此之外,绝大多数灰暗区域的众生相。
那是阳光从来无法照射到的角落,在这些生了霉的湿冷角落里,无数底层劳苦大众在竭力生存。三十八年民国史,沧海横流,风雨飘摇,出生并成长于和平时代的我们,不曾看到,更无法想象他们当时的生活状态。
而这本《骆驼祥子》的作者老舍,便是用他笔下蘸满了悲悯与深情的文字,为我们描绘了那个年代里充斥着烟火气的生活画面,带我们走进老北京的胡同巷子,由祥子这个代表性极强的角色人物,折射出当时千千万万个挣扎于时代泥潭中的类似形象。
主人公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是不幸的开始。祥子与虎妞婚后生活并不愉快,看到其他成亲已久的车夫的窘况,他开始担忧自己的未来。同一屋檐下的夫妻俩,日子过得如陌路人。强扭的瓜不甜,正是这个理。
祥子是北平的一名人力车夫,二十来岁,为人实诚,但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他的理想就是努力干活、攒钱,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他用了3年时间,终于实现了理想。但好景不长,他被军队拉去当壮丁,车也丢了。他找到机会,逃了出来,还带走了军中的三匹骆驼,这也是他得名的由来。
回到北平后,他向车厂主刘四租车,重新做起了车夫。刘四有个女儿叫虎妞,是个大龄老姑娘,长相丑陋,她喜欢上了祥子。一天,虎妞设计引诱祥子,酒醉后两人发生关系。事后,祥子又羞又恼又怕,他以接到包月的活儿为由,暂时离开了车厂。随后,他继续努力干活、攒钱,计划着买第二辆车。但钱没攒多少,祥子却遇到孙侦探,被敲诈了所有积蓄,买车的理想再度破灭。
此时,虎妞找上门来,骗他说已有身孕,祥子被迫跟她离开。刘四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父女两人决裂。刘四卖掉车厂,离开了当地。
为了维持生计,虎妞为祥子买了辆车,让他重操旧业。街坊二强子酗酒无度,打死妻子,将女儿小福子卖给某军官做妾。不久,小福子被遗弃,不得不回来。为养活全家,她被迫卖身。不久,虎妞真的怀孕,却因难产而死。为操办丧事,祥子不得不卖掉了车。
至此,他的理想已彻底破灭。随后,小福子的死更令他完全丧失了生活的勇气。他开始吃喝嫖赌,到处骗钱,最终堕落成“城市垃圾”,仅靠给人干红白喜事做杂工来维持生计。
二十年代的北平,战乱、压迫、金钱、人力车夫,这所有的词汇在一起,幻化成了祥子悲剧的一生。祥子作为一个勤劳、壮实的底层社会小人物,怀着发家、奋斗的美好梦想,却最终为黑暗的暴风雨所吞噬,他咬紧牙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吃尽了所有的苦楚,也只换来了一声叹息罢了。
而我们又何尝不是这个时代的小人物呢?希望读后,我们都能从祥子的人生悲剧中获取些许感悟,指引我们走好自己余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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