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拾笔头,不能不说是受了叶老师那个小婊砸的影响。
其实我最近有很多想写的,奈何总难产于我所谓的各种忙碌中。
刚才我给自己煮鹅蛋时,听着锅里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我想起了初入大学时的叶老师和两年前老梁跨越半个中国来看我的那个炎热的夏季。
有件事叶老师一直都不知道,其实她是我上大学后除了我室友外第一个记住的人。当年老姐送我去东北,担心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特意在花名册上帮我寻觅浙江老乡,机缘巧合锁定了叶老师和她姐。我依然记得8年前长春那个微寒的夏末,她站在她姐身旁,脚踩大红色高帮匡威,穿着白色宽松T恤牛仔短裤,绑着松散马尾(其实头发太短),kao~,这完全是那个审美意识开始觉醒的我稀饭的style好不好,于是忍不住多瞄了两眼。
从小到大,我浑身上下始终揣着一副懒骨头,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走路,所以我自然不爱串门,所以整个大学的空闲,我不是跟小杰子颠在外头(逛街,我想任何懒女人都不会拒绝),就是把头挂在我的木椅靠背上半躺着看韩剧或者弓着背蜷着腿把淘宝刷个底朝天,所以大学过了一大半,我跟叶老师仍然不熟,后来在老梁的牵线搭桥下,渐渐混着三人组。
三人行大三的某个晚上,图书馆回寝室的路上偶遇老梁,一路畅聊,有种遇到知己的惊喜,她的一句“苦逼的我拯救不了痛苦的你”,让我对她的好感度蹭蹭蹭往上刷。其实我在感情上一直是个晚熟的姑娘,大三才开始受到感情困扰,我记得那时老梁在她们寝室独守空闺,后来我跑去倾诉,她拿出珍藏的“周黑鸭鸭脖”招待我,被从来不啃脖子的我惊为人间美味。以至于后来长着一身带状疱疹却仍赖在老梁寝室啃湖北空运来的周黑鸭鸭爪的我,偷偷摸摸和老梁、叶老师在禁止饮食的图书馆啃周黑鸭仿制品“许黑鸭”的我,这些年来一直想:我对周黑鸭的爱如此忠贞大抵是因为它不仅仅是一只可以娱乐的鸭子,更是一只可以聊人生的鸭子,可能爱上周黑鸭的同时我也爱上了老梁。
2014年7月,老梁从长春飞来看我,应了王家卫电影里的那句经典台词“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我去车站接她,一见面递上我路上给她买的凉茶,丝毫没有阔别两年多的生疏感,好像她哭着趴在我肩头送别叶老师和我的事就发生在昨天。
如今,我们不能时常见面,空间上的鞭长莫及,却让彼此精神上搀扶相依,只愿我们爱的人在各自的生活里昂首阔步,大抵这就是“海-陆-空”的意义。
再见二丁目杨千嬅在《再见二丁目》里唱道:如能忘掉渴望,岁月长裳薄。
三人行,愿我爱的姑娘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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