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玻璃厅下去年种了月季,今春到了盛花期,各色各样接连不断的开,引得师生频频驻足,拍照发圈,吟咏赞叹,成了校园里最亮丽的一景。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我养的花花草草也自成一景。
仙人球的玫红小花,断断续续的,从去冬开到现在,还没有落幕。
叫不上名字的肉肉又开花了,一串,水红色,微微张开嘴,像铃铛。
校园里散步,发现一种黄色的星状小花,真亮!扯几根回来,随便插在花盆里的空隙里。野花野草命贱,不挑地,咋样都能活,而且活得还挺好。所以它在我的小花盆里花接着开,一点没耽误。
吊兰盆里自来的酢浆草越来越热闹,粉粉的带着条纹的小花,太阳一晒,就开了,像一张张笑脸。还有办公室里的一大盆罗汉松,蔫不拉几的。我把它挪到室外,减掉枯枝,只留下新生的几支。没想到也长出了几株酢浆草,而且太阳一晒,这草越长越盛,竟有满盆的趋势。也好,物竞天择,谁强谁活着吧。
牡丹吊兰也开花了。红红的丝绒小花绽在绿叶间,艳丽,又不张扬。它是那种低调内敛朴素平常的美。
班级窗下的牡丹吊兰也开了。快要中考了,我经常在早晨给它们浇水的时候,或者看学生吃饭的午间,数数一共开了几朵花,还有多少花骨朵等着开。我不迷信,但也常常看着花开预测着孩子们的收获。
周五去教师进修学校参加教研活动。发现进修学校的后院里有很多枣树,有的已经开花,有的还是米粒的状态,有的顶着花已经结了小小枣。枣树就是这样,一边结果一边开花的。只是印象里,枣树是属于北方的,江南,也种得的么?科技进步,改良培育,移风易俗,也许,这是适合南方种植的新品种吧,就像上个礼拜在博物馆那里看到的苹果树一样。
突然想到鲁迅先生的《秋夜》,文章开头便写到:“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特殊的年代,特别的烙印,特地的情感寄予,原本普通平常的树,在一定的境遇下就有了非同寻常的内涵。
说到底,花开花谢本自然,复杂的还是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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