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3

作者: Wallschny | 来源:发表于2017-01-24 09:42 被阅读0次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交错的场景,电影叙事般的镜头。从公众号的那篇文章开始,梦里确切了作者杨,然后一串关于她文章里描述的场景再现,身影迷离。

    时间定位1月26日,是个特别的日子。万众人将聚集在一个广场,相互告别。我骑车去,在粮食局通道碰到她,刹一脚,准备载她一路,结果爸爸从后面搭着妈妈杀出来,莫名的要她上他的车,有点气,因为我车子明明有电,然后我们两张车一起驶向目的地。

    广场,一个圆形建筑前,灯火辉煌,人影憧憧,我和妈妈和蓝蓝姐姐一一拥抱告别,她俩哭的波涛汹涌,好似再也见不着面了,心下正疑惑,说着“收假就可以见了啊”,不以为意。透过拥抱的缝隙,我瞥见了远远站在一旁看这边的她。后来又和其他人道别,她离我更近了,站在侧旁的楼梯上,我正和爸爸说着话,耳边传来一阵狗叫声,好像是她男友催她怎么还不走,她说等会儿,马上就好,手紧紧捏住裤包里的手机,结果没多久,犬吠声还是叫个不停。一脸无奈,我心想她此刻肯定内心焦虑,或许盼望着这边赶紧结束,或许牵挂着另一边他的感受。

    仍是在台阶上,等着载我们而去的交通工具,我和她聊起了天。不知怎么,我俩都不约而同的对望着大叫起来:“对对对!就是很像吴攀!”“其实之前我就这么觉得了。”

    第一次他的出现,只有声音。


    坐船去深圳,却是在陆地上,诺亚方舟吗?反正大小也差不多,暂且认为它是吧。场景变换,寻找铺位,独立的床,紧紧挨着,上方悬挂的白色牌子有每个人的名字。好像我们没有,据说只有有钱人才买的起,我和她一路,这时莫名其妙的爸爸又出现了。到了两个铺位之间,我犹疑不定,“布吉伟”和“布吉老阿(e)”究竟哪一个是她男友,她坐在了后者的床上,我和我爸则靠坐在前者的位置。她说起了她男友研一的时候怎么怎么样...

    一个白色的机器矗立在床尾一侧,可以查阅个人资料,我动手小心翼翼地点击,心里惴惴不安,为我仿佛即将获得一个惊人的秘密而激动。“布吉老阿”的资料不符,年龄偏大了些,而另一位则让我笃定了想法,陆大毕业,昼大的研究生,化名王兴蒙,可是不对不对,我拼命在里面输入zq_liao或是zqiao_l,蹦出来的都是这条信息,那就是这个人了吗?第一次悉知他的详情,感觉心里微妙又复杂,却带有一丝喜悦。不过很疑惑为什么他迟迟不现身,这不是他的床位吗?又听见了她和他在打电话...

    第二次他的出现,除声音外,有了更具体的信息。


    船徐徐开过一片鲜花地,外面阳光灿烂。许多美好事物都在眼前:鲜花探望舷窗,轻轻拂过,晃动,飘摇。船舱内嘈杂喧闹,却一点也不令人心烦。她在我左边。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所能从舷窗里窥见的一切,抬头望,那身影却在她身旁坐下。心头一惊,再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瞪大了眼睛,我仔细打量他:没有戴眼镜,睫毛比较长,皮肤有点黝黑,一头精神的短发竖着。给我的总体印象:嗯,真人比照片上要帅那么一点点。

    第三次他的出现,声音,身份信息,以及终于是一个生生的大活人站在了我的面前。也是很神奇,一个素未谋面只见过照片的人就这样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我的梦里。


    航行至海上,四周都是深不可测的海水,表面却有日光倾洒,如同神明投下的诱饵,粼粼的水光充满暗示与想象,曾水葬半部楚辞,又滴落龙女寒泪,待柳毅传书。今日我见到极灿烂的海面,最野的红枣正在燃烧。一半水湄一半夕烧,的确是海角况味,然后黑夜悄至,云月相依。

    皓朗明月,皎皎如华。她站在船头展开双臂,先是清风拂面,却纵身一跃,激起千层浪,一头入海,不见踪影。他似乎并不担心,没有出现。而我在另一边悄悄扔下一条绳子,她抓住了正慢慢爬上来。船上的竞技活动,没想到她第一个站出来,想必刚刚的争执还没有消气。就这么直楞楞的跳入海中。然而,水下的情况可不太妙,绳子太细,而且多处磨损,承载不起,一个人力气太小,最终她再次向深海滑落。拉她那个人不是我了,变成一个小男孩,他见绳子松了,却诡魅地一笑:“我还有个法子。”于是朝船尾跑去。

    最后,她又出现在甲板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她两颊微红,似乎头发也被衬得有些发红,在风中扬起。


    终于抵达了深圳。电梯里,不同于往常的狭小空间,类似于酒店大堂的装修风格,桌子板凳一应俱全,与人站立的地方一同上升,她男友先我们一步上楼。我正在感叹这电梯的与众不同,然后问在几楼,她回答“在三楼。”......我们两手空空,却还要坐这个沉重又缓慢的电梯,也是无语了。到站,我用脚伸出去,感应开门,过了走廊就是她男朋友的家,一个开放式的房间。

    场景不变,一张大床,我和她一同睡下。也不知是白天黑夜。心中暗自兴奋,这可是我第一次和她一起睡,哈哈,用被子遮住半张脸,掩盖我那抑制不住的笑容。而她在一旁一会儿要衣架一会儿要充电器,所以只见她男朋友进进出出,抱着一堆东西。可惜仍是看不过,她起身自己抢来,结果演变成了他俩嬉笑打闹,互相打趣。我独自躺着胡思乱想,吴攀吴攀,曾乔曾乔,似乎有两个音节冥冥中莫名的相像,可却思索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起来翻我的箱子,准备洗头洗澡,不过貌似停水,只好放弃,坐在一旁穿我的袜子。他们开始抢衣架,虽说是抢,可是举止亲密,虽说言语攻击,听起来更像是你侬我侬。就这样叽叽歪歪,看他们秀秀恩爱,度过在深圳的第一晚。


    “我心中有一道自由的光芒...”哎,这首歌还有点好听,反应半天才意识到这是我的闹钟,迷糊中并没有从睡梦中清醒,关了继续我的梦境。本想接着刚才,可是不被允许,只好又另起事件。不过令人感动的仍是我和她一起到了深圳之后...就这样断断续续又做了几个梦,闹钟响了关关了响又关,反反复复,惊讶的是居然还能做梦,估计只有几分钟吧。最后的梦境是,在他们家,一起吃饭,饭桌上有我,爷爷,姨妈等一众人,还有她和她男朋友。

    在梦里塑造的形象可是好笑。我驻足,诧异,停留凝望了好久,可谓缠绕在心,萦绕在脑。这样的梦境说来真实到触手可及,想来却也虚假到遥不可及。一切都是幻想,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或许冬昼就该如此短。短到只剩一襟晚照,再与你从头诉说。

    不将有你的梦境洒出一滴

    我一饮而尽

    仍贪杯再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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