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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和老妈讨论工作安排的时候,我又一次表现得强势愤怒。仿佛又一次跌落谷底,修行的意识和努力显得可笑。这是一种常有的状况,越是沉溺于修行和升华,对现实中的问题会表现出越大的反弹。以至于我需要更深地反思和面对其中的缘由。似乎有过度修行,依赖于书本带来的美好感受,而回避在现实中面对问题及反思,修正的努力。
但有意识地在发生问题之后,马上进入一种理智的反思过程,还是近来的第一次。
我的人格面向总的来说也会分成社交性的两种,一个是面对极亲密的老妈和骆驼的发泄任性模式,一个是社交场合的温和模式,不是之前的压抑,也不是过度的迎合谄笑,是比较平静的温和。
一在老妈和骆驼面前,我就会表现出巨婴,需要尊崇我的意志,表现得强势,脆弱。
在骆驼面前,我还表现得克制,在昨天的交锋中,一度有怨恨嗔恨,想要放弃沟通努力的念头,也觉察到了愤怒的苗头。但它得到了控制,并没有恣意生长。我清晰成熟地表达,带有些些对他理解能力差的嗔恨、不满和鄙夷,随后问题倒是相对圆满地化解了,我把他引导到了回到对他工作的讨论当中。同时分享了我现在的态度和经验,成为了对他的某种启发。
这期间有些疲累,一个是有些晚了,一个是我需要沉下心来,耐心地去感受和做出回应。我很高兴我们沟通所取得的突破和进展。他第一次能够表达如此之多。虽然对他投诉我不尊重他这件事情上有些不了了之,但我还是清晰地传达了我的立场,切回到了问题的主线。
这是一次小小的胜利。和老妈则没有这么幸运。
我又回复到了任性和强势模式,咄咄逼人,没有耐心、谦和和倾听。
我很意外骆驼昨天没有表达愤怒,虽然情绪有些起伏,但还是克制地表达了对我话语中隐约的权威和强势所表现的不满。但老妈则是以情绪还击回来。
我的愤怒一方面是因为设想没有被顺利地得到认可,来自于被否定带来的失落感和不甘心。随着老妈更多的把问题指向我,我就开始否认和辩解。可源头却是来自于我对她的强势。她在压力下而想去转移焦点和矛盾。于是又更深地激怒了我。我对她表达和我想的一样的方案也表现出愤怒而不是高兴,因为仿佛之前是遭到了误解和否定,包括对之前自己抱有错误想法的否定和批判,及所带来的一种羞耻感。仿佛被拆穿了一般,不想去面对之前那个脆弱的自己。来自于对自己的不接纳。
一种不愿面对而必须战胜的小孩子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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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外界,我依旧是抱有着审慎隔离的态度。从我对蜕变营的态度就可见一斑。我喜欢保持安全距离。对于那些完全臣服和信服的人,我保持怀疑态度。虽然《光明大手印》谈到了对老师绝对的信服的重要性。但于此,我是保持怀疑态度的。虽然我不是一个怀疑论者,我对对任何都保持怀疑态度的张冬和青山是感到欣喜和困惑并存的。他们终还是有相信,从巴赫到围棋。
我一直翻看着功课,保持着关注,却没有选择执行和投入。这也是一种习惯性疏离和怀疑态度的结果。我也反感刻板地完成作业,更喜欢按照自己节奏,更自主地去学习进展。一种和青山类似的逆反心理吧。
但保持疏离距离的蜕变营,很大程度上还是给我带来了改变。我明确了修行的目标,开始认真学习,试图梳理出修行、在身心灵上下功夫的方向和脉络,我居然也开始久违的写作,就像久违的运动那般。
我一直在阅读阅读,试图占有更多书籍,那些购买和转发仿佛是自己占有了更多的真知一般。但其实碎片化的阅读,他人的二手经验,感性的提升和熏染,远不及自己主观意识上的梳理和努力。而开始愈发地向内,愈发地建设精简、规律、明确的生活,寻找自己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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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发生了两件有意思的事件。
一个是阅读到寻找善知识和老师,就想起了手头可接触到的。一个是中医李辛,一个或许是太极老师。于是在搜寻李辛静坐课程信息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他在大理。
于是,没有太大障碍地发出了邀请。这是我走出自己封闭世界,去做进一步精进努力的一个表征。因为如果真的见面,就意味着我要去更加真实地面对自己,去梳理自己的问题,去发问,去寻求方向和指引。
还有一件是我去更加认真地对待自己贪睡的问题。其实这两天在我有意识要早起之后,我都是7点多就醒了,但我选择了继续睡,一方面也是担心早起会睡眠不够而影响白天的工作学习状态。
然后我回忆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贪睡,除了享受睡眠之外,很重要的一点是对生活缺乏目标和明确的计划,长期处在迷茫状态中,并不喜欢当前的工作和生活,甚至想要去回避,作为一种抑郁的表征吧。
既然我在自己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如此明确的目标,我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克服这个问题了。我有自己每天喜欢并且享受,觉得时间不够,迫不及待想要去进行的学习。一切已经不一样了,我可以转换下每天醒来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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