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2号凌晨两点我又重新躺回了,望京的小出租屋里,高强度的身心疲惫让我对爷爷奶奶的去世没有什么实感,现在才慢慢回味过来,从此以后少了那么两个人,少了那么两个称呼,少了那么两过年团聚的理由。
回到望京整个屋子凌乱又潮湿,并且很快就要不复存在,顾不得休息,就得重新投入到下一场战斗中,找房子对我来说是个复杂艰难的事情,因为价钱和质量往往不能平衡,5000块钱的工资,在老家也捉襟见肘,何况是在人人压力山大的北京首都,可没办法还是要咬着牙撑下去,即便咬的牙疼。
事业和爱情好像是人们从学校毕业之后首要的两座大山,在北京或者在老家都成为我纠结痛苦的原因,理想和现实,挑战和稳定,忽然想想为什么我在北京却还挣着老家的工资?这正常吗?是不正常的吧,可能还是因为我能力不够的原因吧。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房子在被水泡之后面临强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乱糟糟的,像被锤子一下一下的凿出一个大坑,坚强的外壳裹得我透不过气,想大哭一场,但我好像已经失去了那个能力,现在只有揉一揉因为睡眠不足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汗水的盐分刺激眼睛产生的疼痛才能勉强让泪腺发挥一些他的作用。
这个八月才刚过十几天仿佛过了十几年,我累了,为什么世上有如此多的坏事,然而我还得习惯性的笑着面对,这是我的坚强吗?不这是我穿太久剥不下来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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