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芬望着杨瑞说:“其实你不应该从公司里退出来，那里的福利待遇是打工者没法比的，而且公司还能给你分担风险，有了公司就有了靠山，进退自如。
杨瑞道:“外人只看到公司里光鲜亮丽的一面，殊不知个中滋味。心累，不说也罢。”
刘玉芬又说:“那样看重你的何玉凤难道没有挽留你？
杨瑞道:“她是劝过我，然而她并不能决定我的人生，更不能左右公司的决定。当然，我知道她对我非常失望，现在电话也不接我的了。
刘玉芬竭力掩饰内心的欣喜，故作平静地说:“所有的离去都是蓄谋已久，这样离去，谁也说不了什么。杨瑞你好阴呀。”
杨瑞道:“我并不愿离开，是公司要求我离开。
刘玉芬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今天是星期天，呆会儿你陪我到街上去卖点东西。”
也许是太累了，亦或是喝醉了。刘玉芬洗完碗筷。看见杨瑞趴在桌上睡着了。便扶他到床上躺下。杨瑞十分歉意地说:“玉芬，对不起，我太累了。
刘玉芬道:“好好地睡一觉吧，我就坐在这儿陪你。”说完，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走到书桌前，在书架上抽了本时尚杂志翻了起来。
杨瑞在梦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工地，跟着民工们一起打混凝土，包工头很赏识他，热情地邀请他留下。杨瑞在梦中说:“我要问一下何姐，我是她招进公司的。我离不开她。”杨瑞紧促地叫着何玉凤的名字。
刘玉芬心中仿佛被打翻了五味瓶，杨瑞把自己当成红颜知己，心中却挂念着何玉凤，算什么事。
尽管刘玉芬心中不分不舒服，可还是走了过去，把杨瑞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低下头柔声地安抚杨瑞不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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