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回到了B市,当安然进入好友房间的时候,好友刚好睡醒,看见她这么快回来,很是吃惊,然后赶紧起床,连问她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原来,好友以为安然会在N市度过整个一个假期呢,安然很是无语,倒在床上睡了一天。
醒来的时候,好友依然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一个劲的问,“他是不是很帅?还是让你很失望?”
安然哑然失笑,因为她从未抱任何希望,又何来的失望呢。她笑了笑,说,“他不帅,但是满可爱的,笑起来特别灿烂,很有感染力的那一种男生!”
好友连叫可惜,要是带回来该多好,安然只是笑而不语。
五月三日下午五点多,小白告诉安然,“我要来找你,你现在在哪?”
安然说,“我还在B市,因为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一些朋友想要和我聚一聚,因此就没走。”
小白说,“我现在就去买票,去找你。”
安然答应了,说,“你买到车票了,告诉我是几点的,我好去接你。”
好友知道后,立刻自告奋勇的要和安然一起去接他。
晚上十一点,小白电话来了,说,“我已经到了。”
于是,安然去火车站接小白。当她看见他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在思念着他,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晚上,他们彻夜无眠,聊了一个通宵。
安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快来找她了,因为他的家人伤害了他,他的妹妹骂他,把他赶了出来。
当时安然知道后,就开始很是心疼小白,因为她了解他的情况,他是孤儿,他现在的父母是他的养父母,他的养父母还有一个亲生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妹妹。可是他妹妹知道他不是她的亲哥哥后,就开始排斥他,骂他,赶他走,而他的养父母却默认了他妹妹的胡闹和不讲理。
小白觉得自己受伤了,当他在部队快退伍的时候,他的养父母居然不要他回来,想让他留在部队。当时他一心想要回来,就没答应养父母留在部队。可是当他回来时,等着他的却是这样的打击。
当时,安然听了真的很心疼,为他有着这样的身世而感到难过,也很同情他,因为很多的情况他们基本相似,很多的经历他们都拥有过,最重要的是他们有着共同语言。
可是在这个时候,安然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安慰他,可是所有的语言都显得很无力。
安然保持了沉默,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感觉不合适。
初夏的早晨天亮的很早,当东方泛白的时候,安然都提议出去走走。
安然带着他出去看一下B市的早晨,带着他沿山路转了一个大圈,然后到了市中心的公园,那是一个挺大又不错的对外免费开放的公园。
早晨晨练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的,但是很清静,有一种脱离了都市喧闹的感觉。他们找了一张靠近池塘边的椅子坐下,手拉着手偎依在一起,那感觉让别人看见了还会误以为他们是新婚燕尔呢,连安然自己都快被陶醉了。
安然尽力的保持心绪平静,面对小白灿烂的微笑,她几乎忘记了刚才他的伤感。她讶异他对生活的乐观,更佩服他的平静。
在那一刻,安然竟然自卑了。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而且还极度自信,甚至还有一些自恋。可是当她面对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骄傲开始一点一点的被他瓦解,她开始暗暗庆幸,庆幸自己认识了他。
在前面的草地上,有一个年轻的爸爸带着一个约是2~3岁的儿子在散步,那个爸爸始终走在儿子的后面,手中拿着一袋牛奶和一件外套,儿子正在欢快的爬着滑梯,上上下下的,年轻的爸爸只是微笑的站在一边,好像并不害怕孩子会随时摔跤。
安然轻轻的拍了拍小白,示意他去看那对父子,小白转过头去看,这时,那个儿子已经爬上了滑梯,正在往下滑,快接近地面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抓住了滑梯旁边的扶手,结果带动了身体无法保持平衡,翻滚了下来,幸好当时已经接近了地面,不严重。
安然情不自禁的轻呼了一声,“啊!”
小白转过头来看我,笑了,然后很自然的双手环上了安然的腰,低下头,轻轻的吻了我一下,然后很快的又放开了我。
安然被他的举动惊呆了,当时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小白略带着顽皮的笑容看着她,她又赶快的低下了头,心跳也加快了……
安然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白。小白在她耳边轻轻的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
安然摇摇头,说,“我只是喜欢别人的孩子。”
小白笑了起来,“现在你当然只是喜欢别人的孩子了,因为你自己还没有孩子。”
安然不由得自己也笑了,因为她刚才的话表达的意思仿佛就是这样的,中国汉语好像就是比较复杂,多个字或少个字就完全改变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注: 朋友相告的故事,续前《不愿跪着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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