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命那么好,摊上个好叔叔,把他当儿子一样。”
“啊,看来你很知道啊?”
“特护病房的小玫说的,说他每次来都找小玫看护,总是动手动脚的,什么都给小玫炫耀,说他叔叔多有钱,多宠他,以后冯家就是他当家,而且咱们医院还有他叔叔股份呢。”
“他叔叔自己没孩子吗?凭什么给他?”
“他叔叔只有一个女儿,他爸爸又死了,他叔叔心疼他,据说确实对他特别好。”
“嘘,别说了,万一让谁听见,咱们说不定就没工作了。”
两人住了声,一个护士把病案递了出来,却发现萧冰蔚正在出神,没反应,又喊了一声:“您好,您要的病案!”
“哎,好的,谢谢!”萧冰蔚回过神来,赶紧应了一声接过病案就转身走了。刚走了两步,冰蔚又转身回来,试探着问其中一个护士:“您好,您知道这个冯安邦的叔叔叫什么名字吗?”
“您问这个干什么?我-------我不知道。”小护士有些失措,知道自己说的话被别人听到了。
“哦,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一个朋友叫冯安琪,但我没听她说过有什么兄弟,你们刚才一说,我就是有点好奇,随口一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说什么,您别和您朋友说啊。”小护士觉得冰蔚可能和这一家人认识,更惶恐不安了。
“放心,我不会的。我真是随口问问,这个冯安邦是我们律所的客户,我们都会保密的,而且就像你说的,你也没说什么。”冰蔚看到吓到了小护士,觉得自己太冒失,赶紧出言安慰。
小护士简直要哭了,冰蔚尴尬的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离开了。
冰蔚在门诊接待处的沙发了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彭程终于出来了。两人出来去开车,彭程见冰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到:
“怎么了?取证有什么问题吗?”
萧冰蔚摇摇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彭程本来就很平和,耐着心又问。
“彭律,您熟悉这个原告吗?”
“还行,是主任刚给我的案子,他家里背景我了解一些,家里条件不错,就是人不太好打交道。怎么,你对他这么感兴趣?”彭程看冰蔚一副鼓足勇气的样子,打趣她说。
“我不是对他感兴趣,我只是觉得有点巧合,我认识一个冯安琪的女人,家里挺有钱的,这个人叫冯安邦,也很有钱,难道是一家人?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是独生女,所以就有点奇怪。”
“不奇怪,冯安琪确实是独生女,这个冯安邦是她父亲弟弟的儿子,也就是她叔叔的儿子,可她叔叔早些年去世了,于是冯锦伦,也就是冯安琪的爸爸,就把冯安邦接到身边当儿子养了。”
“怪不得呢。”冰蔚证实了她的想法,这个冯安邦的叔叔,果然是冯氏集团的董事长,冯安琪的父亲冯锦伦。
“什么怪不得?你和冯安琪很熟吗?”彭程也有些好奇了。
“哦,没有,就是偶然在一个聚会上见过一次,不熟的。对了,彭律,刚才见到陈医生了吧?”萧冰蔚赶紧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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