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里过的不如人,常常被人瞧不起,尝尽了人生冷漠,处处碰壁,要不是有个儿子缠着不放,就连老婆都差点跟人跑了,人败众人推,猪肥惨死鬼。”
难怪,他会如此没有人情味,经历的多了性格也就变了。
喝上一口热腾腾的牛肉羹,李又继续谈到他的历史。看来人发福也就是一个机会,李在四下打探有什么好的买卖可做之时,也算机缘巧合吧,李在路边摊吃早点时听到有人说起,红旗印刷厂昨晚发生火灾,一夜之间全厂烧个精光,那可是本市最大的印纱厂啊,处于好奇李吃完早点,前去观看,的确烧的不成样子,到处是黑漆漆一片,仓库里几百吨的纸张就这样消失了吗?
李虽说干了几年杀猪生意,但平日里也算是个细心人,看着被烧毁的纸张,用手摸摸里面发觉并未完全烧尽,或许经过整理以后会有一些还可再用,至少当废纸处理应该没问题。
李灵机一动,找到了印刷厂的负责人,问一问这一大堆的废品怎么处理,如果需要清理的话,自己愿意揽下把灰烬处理干净。
印刷厂老板正在发愁怎么处理这一大堆的纸灰呢,有个主动愿意来干活的,便满口答应,问及处理这么一大堆的纸灰需要多少报酬时,李说道不用报酬,我就一个要求,无论里面有没有不被烧毁的纸张,都归我来处理,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印刷厂老板听后爽快答应,并说给你一个月时间,我要看到干干净净的厂房,至于有什么没烧完的纸,你可以任意处置。
李马上回去召集了十几个人,雇佣了铲车,运输车急急忙忙地干了起来。
如李想到的一样,里面更多的纸张没有被烧尽,大部分的纸张还能正常使用,这是李惊喜若狂,干劲十足。经过连夜加班加点的干,不到一个月把厂子清理了出来,而那些没有被烧到的纸张,李通过分类找关系卖给了邻近的各个印刷厂,最后经过核算去掉人力物力各方面的开支,到手纯利润净赚了五十万。
在当时那个万元户的年代,这样的数字便是天文数字,这也是李发家的第一桶金。
有了第一桶金以后,李一发不可收拾,处处得心应手,搞建筑包工程到建立了本市最大的钢材厂。
人无外财不富确有他的道理,几杯白酒下肚,李老虎不在是老虎,变成一只爱唠叨的老猫,云芳看似认真地听着,其实心早就不在这儿了,听一个老头讲他的成功史不如回家睡个好觉。
好不容易熬到酒干汤尽菜空底见,这肉腩将肚可真能存东西,李抹去嘴边的油腻,打了个饱嗝。
“你一定在心里瞧不起我这种吃相,如果你曾经历过挨饿,饿得就连老鼠也不放过的日子,就会理解了,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李又点燃香烟,悠闲地吐出烟雾一圈一圈。
“钱真是个好东西,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更加享受他人鞠躬屈膝的奉承着,仰慕着的感觉,明知他们是为了我的钱,但是我还蛮喜欢,这就是人性。”
“看看这会所的每一个人,都会把来光顾的当作上帝一般伺候着,一会带你参观一下,今天好好玩一玩。”
云芳想要拒绝,却被李一个眼神硬生生咽了回去。
李带着几分醉意,拉起云芳的手奔二楼而去,来时就早有大堂经理介绍,二楼是演艺大庭,歌舞,小品,玩杂耍取乐的地方。三楼设有洗浴,美容健身和K歌间。而四楼是专供客人休息的套房。
云芳被李硬是拉进了演艺厅,演艺每天八点按时开始,时间刚刚好,已有不少人做好了位置,只有第一排的沙发座位是空缺着,不是为什么人留着,而是能坐第一排的主非富即贵,消费也是最贵的,一个位就卖到五百块,不是所有人都舍得花那冤枉钱的。
李的到来,相信也是老顾客了,二楼经理见人如见神,一个箭步窜过来,亲爹是爹,这是比见到亲爹还要亲呀,双手挽着李直接奔向第一排的位置上。
眨眼的功夫,桌子上摆上了啤酒和果盘,舞台上的音响响起,那震耳欲聋的激昂舞曲着实令一般人难以忍受,云芳有些烦躁,坐立不安,台上已开始了表演,或是逗乐或是耍杂技,又或是台下前排的激情钢管舞,即便如此也不能激起云芳的兴趣。
台上风情万种的摆弄风姿,刺激着台下一阵阵野蛮呐喊,偶尔会有观众仍啤酒到台上,演员们从不吝啬自己的身体,整瓶对口一气呵成瓶底朝天。
李时不时朝台上摆个动作,有意无意地摸一摸云芳的大腿,眼睛丝毫没有离开那三点式的钢管女郎。
男人好色为之本性,女人风骚难不成为之淫荡?在这个纸乱金迷的时代,能混到饭吃就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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