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很残酷的青春,岁月从我们身边带走了很多人,他们正值年少,还在年轻。就像是花儿在欲开的时候偏偏逢着暴风,枝叶摧残,乱了繁星。
朋友说,一个在时报哥们肺癌晚期,没救了。他今年28岁,女友刚刚考上了警察。也许对于我们来说,一切都是刚刚开始。然而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我们也只能束手就擒。虽然我们像蚂蚁一样在灼热的社会上爬行,像苍蝇一样啃着玻璃之后的清明世界,明明挣脱不了羁绊,触摸不到青岩,但我们中哪个可曾向天真的理想投降。当战斗变成了叫嚣,呐喊成了异端,我们怀疑世界是否是另外一种色彩。泥土中米粒是否香甜依旧,虽然被滚热的社会烧灼成自我膨胀,但是它更愿意归于泥土,也许生于此处,也就葬在了此处。轻浮的年轻人,这是社会的历练,但是谁原因用丧失理想和天真去换来所谓的成长。其实人这一辈子很孤单,每个人都是孤单的离开,曾经的相识都走了,是否留下的我也是孤单。
杨逸民师兄在星湖100期时捉笔写到,
“写完这些文字,应该能赶上侯哥十周年的祭日。
……
侯哥老家在四川名山县的一个贫困的山村,在毕业那年,侯哥被分配在当地一所中学,八月的一天,侯哥去县上拿他的报到通知书,傍晚回家路上,掉进河里,再也没爬上岸来。”
而今侯哥已经走了将近12个年头了。岁月如歌,但是侯哥的亲朋不会止住思念。
有时候,我们会患上一种叫思念的疾病,本来是隐隐作痛,继而发酵成灾。我们感慨年华的逝去和轻易抛开的时光。走不出一个圈子或者在无限的循环一些悲痛,就像是受伤的狼在舔舐伤口,虽痛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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