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土
《山间轶事》
今日与风雨侠客胡总聊到蔡崇达《皮囊》
刚淋浴的时候突然想到伊能静
然后又想到了城区还拉着的红色横幅“珍爱生命远离邪教”
然后思绪又到了小时候,对于我的小时候,我都统归于我五岁的时候
而其他时间段,没有特殊的轴点,我便记不清了,小时候嘛,六岁七岁和五岁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所以在去城里之前的记忆,我都归到五岁,具体时刻不详
我记得村里的北边山上有位年轻的母亲家庭不和谐而想不开吃了农药,去县城的路过于漫长,而她离开人间,我不认识她几乎,如今隐约想的起她留下来的孩子,当时和大人嘴里知道的就是孩子太可怜了,以至于我对他仅有的几次接触,都对他产生极强的悲悯,而小时候的我其实也是一个十分没有勇气的孩子,瘦弱的很,因为没有胆量,甚至我隐约记得小时候母亲给我吃各类动物的胆,甚至好像有我最可怕的蛇胆。我如今怀疑时常梦到蛇是因为这个,也开始怀疑我
爱冬眠,怕冷也是因为不记事的时候吃了蛇胆。前几天和汤老师聊到武学,他也提到,如果一个人,体质不够强,他就会缺失胆量和勇气,而没有能力反抗,当然反抗成功与否不取决于能力大小,取决于反抗的对象能力大小,但前提是有勇气反抗。所以我稍稍下了决心要强健体魄。当然,不知道坐了两年店,是否让我有些耐心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村里面小时候,发生过几起非寿终正寝事件,在当时造成了一些民间的小恐慌,而我记得第二次恐慌的时候是政府下令逝者必须火葬,不得土葬。我的祖母在她三儿子离世的时候唯一安慰自己的就是她认为她儿子不用被火烧,可归于自然,而她确实如她所言,是命苦的,尽管也算高寿,但终究免不了最后一次历劫。这个事件也让我一度认为这个命令下发者是没有人性的,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城市”是不懂以人为本的。这里,我便想起火麒麟推荐的电影《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
我想起的那位女士,如今幸存了下来,在她一度疯狂的“全裸”出现在村民面前的那些时光里幸存了下来。我的梦里曾经有过以她家为背景的恐怖梦境,他们家是小时候村里少有的两层楼,两栋楼连在一起的,所以显得壮观,尤其在一个五岁的瘦弱的孩子面前。但女士出镜的画面都是从村民们传到我的耳朵里的,我并不曾见过。甚至在她被软禁在家的那阶段,我背着书包一个人路过,或者替家里买油盐酱醋的时候,都时常还回头去看看那房子,似乎她会突然出现在那二楼的空地上,然后尽情的发癫。我如今也不清楚她缘于何此?似乎大家都叫她“疯*花”,而前些年回老家,听说她已健全,那么此刻我想是不便说出村民们称呼的绰号的。如今长大了,虽见此状的新闻多了也习以为常了,而这种冲击力对于二十五岁的的成年人来说,远远不如当年那瘦弱的孩童所承受的。如今的也许可以轻蔑一笑而置之,茶余饭后说而弃之,可当年封闭不懂的孩童呢?只能通过不断的梦,去熟悉它,而不再惊悚了。此刻,也劝诸君,不必联想,且为存一丝人文,而坚持自由自在的自性。
人的精神时常是无法承受许多不公的,或者不曾出现在经验史里的,纯粹看心量,和脑部幻想容量的。所以现在想想我与生俱来的忘性实在是再妙不过的了。当然,在才华横溢的必备条件是记忆力的情况下,我就微如尘土,但安于寂静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今日得闲,于此了了片语,望有缘君,坦然从容,持平常心,做本分事,行菩萨愿,随喜随缘,安康自然。晚安
2019.1.17博土《山间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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