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正在承受由于鼻涕重力和压力的自然作用而产生的不能人为控制的流鼻涕的痛苦,没错,现在北京时间2021年4月25日21点47分。我躺在宿舍的床上,一次次坐我起来试图尝试控制这该死的鼻涕(奈何无力回天),同时还要蓄力并减少因为咳嗽引起的声音。此刻的我,不仅仅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还倍受心理的煎熬。
我突然好爱我的舍友,就在我生病的短短两天里,突然享受到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生活,她们尽心竭力不遗余力勤勤恳恳毫无怨言地伺候(不不不)照顾我,希望我能远离病痛的折磨,同时还将怼我的频率降到零。这还不算什么,在这个安静的夜晚,还要忍受我时不时的咳嗽和擤鼻涕的声音。真真是,生病一个人,折磨一宿舍。
我从记事儿以来就深明感冒人类带来的痛苦,甚至它还试图影响我的高考志愿,但后来由于我没有天赋异禀和艰苦卓绝的优良品质,这个想法只能作罢。从我离开张家口来到大保定的时刻开始,我逐渐“骄傲自大”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开始对感冒的威力不屑一顾,并逐渐放飞自我(由于我大保定的温度事宜,我开始忘记了我换季就感冒的体质)。就在草长莺飞的四月天的月底(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下午),我成功地感冒了,我开始发烧,嗓子疼,流鼻涕,说话颠三倒四,打字手抖不能自控,医生给我打针验血(我还晕针,哭了)。短短两天我从一个生龙活虎的扑街少女变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
开心开心,我听到了某些室友均匀的呼吸声,她们睡了,我终于能肆无忌惮地处理那该死的鼻涕。打字打的也有些困了,我也要酝酿睡意睡觉了,大家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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