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说:“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每一个诗人都有一个浪漫情怀,他们的内在渴望真爱,却总是与之失之交臂,林徽因是一位透着温婉与轻盈的女子,与菲尔米纳一样拥有着傲人的情和美丽的貌,一样的吸引着具有诗人气质的男人,一样的一见倾心。好像无论是阿里萨还是徐志摩总是会有诗人的固执与独情的一面,见一眼,便爱一生,从此烙印与心。
诗人是一种固执的物种,经过开膛破肚,研究和解剖,也开发不了诗人的内端配置。
阿里萨与菲尔米纳的爱是缘分,是命中注定,好似贾宝玉与林黛玉前世的情债,今世来还,逃也逃不掉的漩涡,所以那芬芳一瞥早已是定局。但是,诗人的爱就像下了蛊一样,永远在最美好的年纪得不到最完美的爱。
诗人总是将心中挚爱的女人理想化,将爱的人梦幻化,所以女人既爱他的私情密语,又怕他们撞见当下现实,所以往往痴情的诗人会被毫不留情的抛弃。
诗,是一种朦胧体裁,一种艺术的载体。
诗人,则是载体上的产物,浪漫、多情、而又钟情。
纳兰容若说:“人生若只如初见。”美好将永世定格,何事西风悲画扇,而痛不欲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诗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痛的扯开了肺部,散了把盐,也依然阻隔不了我阿里萨心中得不到那份爱的痛。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阿里萨疯狂的书写情书,厚厚一沓绵绵长情,我将具有诗人气质的所有诗情画意,赞美之词都倾尽一切,也要告诉你菲尔米纳,这是一个诗人的忠贞。
席慕蓉说:“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是的,菲尔米纳,我要告诉你,这段尘缘来得太晚了,但还是来了。
张先说:“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菲尔米纳你对我的拒绝,使我心中扭转缠绕,像是每一段丝网扎进心里,百孔千疮,而我却忽视了痛,只为打开心结,与你双宿双飞。
李冠说:“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菲尔米纳,你可知道我阿里萨因为你的决绝,而患了相思病,差一点等同霍乱而惊扰了身。
菲尔米纳,希望我们可以在灯烛残年的时候,仍能保持着这点短促的火苗,不要燃灭,让它多驻足一会儿,让我还有半点时间与你再续一段爱情,无论这最终的相守还有几多日,我只要与你在终点处,在颤颤巍巍地奔跑一次就满足了,你就是我这一生最终的结束与劫数。
有的情,一转身,便是永远。有的人,再相逢,已是黄昏。风烛残年,油尽灯枯。一切都朝着命运要求的那样,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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