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一股香气悄悄进入鼻孔,幽幽的香味,让人禁不住狠嗅几下,香气顺着鼻孔沁入心脾,说不出的清新。
这是槐花的香,这香味缠绕在鼻尖,魂牵梦绕。在高楼大厦间,在稀奇古怪的绿植中,悄然释放。
我喜欢槐花,她没有牡丹的富丽堂皇,也没有菊的高雅别致,更没有梅的清寒高洁。但她洁白如玉,朴素淡雅,像清新素颜的邻家小妹。
人到中年,童年的记忆就像一部老电影,一个又一个画面不时的跳出来。
一遍又一遍的给儿子讲童年的轶事,摘槐花,吃槐花,槐花包……说得他垂诞三尺。
在一片未改造的平房前偶遇槐花树,孩子欢呼着跑向那棵如雪的大树,摘一串,放在嘴里,香味在口腔里回旋,儿时的味道溢出来了:仿佛就在昨日,几个玩伴爬上树,坐在上面,一边摘,一边往嘴里塞,吃到大人们喊回家吃饭。最好吃的莫过于母亲抓几把面和槐花一起蒸着吃,不会形容她的味道,反正就是吃不够。
”妈,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吃,一般般嘛!”儿子把我从记忆中拉回。他又怎能体会那个年代的我们呢?
槐花开了,童伴们,你还记得那花,那香,那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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