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我像陈奕迅,是在微信朋友圈的留言里,那天感觉特别好,在商店的试衣镜子前,照镜子,感觉自己很帅,帅的想拍照,想发朋友圈,所以就有了后面微信留言说我像陈奕迅等等赞美的留言。
啊哈,真的被人夸赞是件特别爽的事情。
是外表像,还是发型像,好吧,这些都不重要,夜晚的地铁上打开手机音乐十年,听的很辛酸,十年对人来说是件
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希望下一个十年,还像某某。
网络时代,给了我一个出口,也给了我些许的信心。
但信心是短暂的,而且会很快凋零。故事还是还是得从十年前的某一天开始,我觉得什么是好的文字,就是发自我内心的东西,能打动我和我的读者的神经。十年生死两茫茫,谁说十年就那么容易呢,谁说,我和他急。好了,开始讲述吧。
那时的我,根本不像陈奕迅,肥胖兼备油腻,而且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特别油腻而敏感的人。总是在不意之间,干些油腻的事情。它是导火索,也是痛苦的开始。
2013年的冬天,对我来说,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和她的种种不妥。说不妥,就是总是吵架,我要去那,她会干涉,我说什么,她会给我脸看,同样,我也会这样,那样的让她难堪。这些难堪,真的不是有心的,可是没有办法把它解决掉。
酒吧的灯光黑暗,我的酒吧生意惨淡,偶尔会有些客人来消遣,自从盘下这家酒吧,我算是到了冰点。你能干什么,你还能干什么,诸如此类的话语,我只是是冷眼相对。栗子其实是挺好的人吧,从她的角度,觉得我放弃报社的编辑工作,而去经营这样一家本来就惨淡的酒吧,简直是脑子进水。可我怎么想呢,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逃离,那种昏昏欲睡的地方,想逃离我不想要的生活仅此而已。
我盘下这家酒吧,是动用了我的私房钱,总共20万元。而这家酒吧是我姑姑的老房子,在城市酒红灯绿的老巷子附近,姑姑在两年前就把这总共40多平米的上下两间房,租给了一个人,这个人很奇怪开了家小酒吧,白天卖些咖啡,到晚上就是轻音乐,二楼是宿舍,很简单的装束。
我第一次来是在去年某个晚上,那天和栗子大吵了一架,是准备离婚的架势。我喜欢吵完架,在街上狂奔,这样我才能卸掉那些不美好的东西。走累了,就走到姑姑的老房子,名叫十年的酒吧。就进去了,里面,黑乎乎的,在放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轻音乐,一个看似大叔的人,朝我打招呼,喝点什么?晚上灯光暗,那人带着一顶鸭舌帽,叼着烟,坐在吧台旁边一个桌子旁,桌子上有台电脑,好像在玩着什么游戏。
我说,来点酒。他笑笑,什么酒?我说,你这有啥酒,我这有威士忌,有啤酒,也有伏特加。哦。来啤酒吧,加冰的。
我探头探脑的进到里面,那人去吧台给我取酒,其他的装束,除了北面那扇窗户透出来外面的灯光,里面只有几个小灯,黑压压的一片,怪死气沉沉的。
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这样一家酒吧,真是怪的足够,吧台上,有一个咖啡机,占据了很大的空间。还卖咖啡?
卖啊。
那再给我来杯咖啡,也要加冰的。
那人好像笑了笑,露出的牙齿显得不那么整洁或者整齐。看样子,确实是大叔,起码有四五十岁了吧。
酒很快好了,放在我坐的桌台上,他又在给我做咖啡。我坐下开始仔细观察附近的一举一动,旁边的简易书柜上书挺多,大多是哲学名著,著名人物传记还有一些貌似晦涩难懂的书名。我睁大眼睛开始走到排列书的附近,拿起来,又放下。对方,没有反对,说明我的举动他不讨厌。哪像有些人,我干什么,她都反对。这种瞬间的心理反应,可以拉近我和他彼此的距离,可以说叫做默契吧,无关乎时间的积累,也不关乎对方是什么目的,纯粹。
我当时就在想,这人肯定很纯粹。那天晚上,我喝了四瓶啤酒和两杯咖啡,快到打样的时候,突然来了个女人。那女人,那天没化妆,显得很苍老,眼袋突出,进来就很亲密的和那个男人说话,语言看的出很熟悉。好像我不存在似的,我想走,可又不想走,再拖拖吧。
又坐了大约1小时左右,那个女的先走的,我想他两关系没那么特殊,当时觉得。但我当然不会去问,我和他聊的都是天马行空。诸如,原子后来发现,后来又发现了比这个更小的量子等等,或者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诸如来你这家酒吧的人,都是什么类型的。总之我两的聊天内容要么是抽象的,要么是具体的,但都能一笔带过,他好像不反对我。我当时就这种感觉。
我准备撤的时候,他在收拾酒吧的残局。静悄悄的一个人,像不动声色的做着该做的事情,我心想这人真怪。明天白天,我问问姑姑这人啥底细。
说了几句暖心的话,注意安全,晚上这附近醉汉比较多,要多家小心的话,就离开这家名叫十年的酒吧。
找了间快捷酒店住下,酒和咖啡放在一块,真让人难受,醉到谈不上,加上咖啡的敏感,睡觉成了特别困难事情。实在是把人难受日他了,没办法,就拿起背包里的《安娜卡列尼娜》开始阅读,我经常看,所以从哪段开始,都是无所谓的。主人公有很多个,我喜欢那个放荡点的男主人公,我心想,就算和她分手,还不是可以找到更好的,更舒服的人。这就是书的力量,所以我一点也不困,也不难受了。手机到后来,我睡醒才拿拿起来看,她夜晚发来的几条,内容无非就是你在那,什么时候回家,这些索然无味的东西。我醒来又看了几次,但是也没回。
白天我就在酒店和大街上游荡半晌,发现没有和姑姑联系。赶快去找她,见到她。她正在和一帮人在房子里在打麻将,叼着烟,打着牌,只问了我几句必要的寒暄,就再没时间和我聊天。
难怪了,自从姑父和姑姑离婚这几年,我越发觉得姑姑在过自己的生活,无忧无虑的,有退休金,有房租等等,蛮是潇洒的。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要告退。姑姑站起来,让别人先稍等一下,问我有啥事。
我说,我昨晚去你那老房子,那个酒吧。哦,那个酒吧,是不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家伙在里面。我说对,我看那酒吧,像要倒闭似的,压根就没什么人嘛。那人给我房租,我管它好不好。这人,到底是干啥的,我姑说听说感情失望了,好像过去挺有钱,现在跑到我们这个城市,大概就想过这种生活吧, 你管他干什么。好吧。我管他干什么,说的好对。
从姑姑的地方出来,觉得好像了解了一些姑姑的生活,总之过去,也就是过节拜望一下,偶尔聚个餐,真不知道她平时的生活。原来吧,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一块真空地带,那个地带或许只属于她自己,我想想,心里就是这样思考的。
晚上继续去十年酒吧,又要了啤酒和咖啡,和他聊天。店里依然没什么人,没过一会昨晚那个女人进来了,这次好像两人对我不生疏,三个人一起开始聊天,聊吃的,喝的,聊书,聊八卦。当时有种预感,他们都是单身,才显得那么自由。这是后来觉得,那天那女的穿的很性感,短裙,紧身黑色毛衫,上下左右,前后都很突兀,嘴唇很鲜红,眉毛化的很笔挺,叼起烟,吸起来,会有点优雅。我没说啥,自己的事情,就是侃大山。这女的看样子,要呆的很晚,我已经坐不住的时候,就先撤了。打了个招呼,付了钱,就撤了出来。
心想可真够神的,这两人啥关系。我好奇。所以想想大概关系不一般吧。开酒吧到底是做什么?可能这个老板是为了消遣和安静?
别人的事情,操JB的心,真是无厘头。那时还没有过这样的心绪。总之自己的生活已经是一地鸡毛是的,那时候隔些日子就是冷战的爆发,栗子受到了伤害,我想那些日子,她也过的不好,而且我也过的不好。想想,大概她也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倾诉呢。这个具体的问题,我不知道,但我想一定会有的。
婚离不慢,属于那种不是撕破脸皮,但和撕破脸皮没有多少区别的状态。从此,我自由了,自由都是有代价的。
那时候,很憔悴,拿酒来麻醉自己,那时候没有走出来,实际上看别人到底好不好,完全是错误的,自己确实不好,把工作也辞了,觉得什么都无所谓,那种状态,无人能感受,唯有自己明白。
这就是十年的开始,那些琐事,那些记忆,那些种种的痛苦,难道能用文字来说明,难道文学能说明一切。显然它都是苍白而无力的。唯有真诚面对,唯有把自己洗涤干净,唯有豁出去去了解真正的生活,才能说明自己没有白活。十年前的开始,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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