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农历四月初二,周六。我被师傅拉去给厂里一位同志孩子结婚帮忙,师傅是总管我是车管。好几年没弄过这些事了,真的是没有一点动力和兴趣。十六日的晚上他们在师傅家说事情,师傅打电话叫我上去,我说回老家跑了一天了,累的不去了,你看着安排,我给你帮忙弄就对了。十七号的上午师傅打电话叫我跟他乘坐新郎的车去沿着路线走一圈,小伙也是厂里职工,且就在三分厂一线还是个小班长,在一个院子住着,但是并没有啥交集,就是师傅的儿子结婚的时候,我当总管这孩子是师傅儿子从小耍大的发小,来帮忙我指挥他们干活。当然也就知道了他父母是谁了。按理说他父母也都是厂里的老人,他也是厂子第,但这些孩子们都已经是九零后了,和我们距离太远,最多知道他们是谁家的孩子罢了,孩子们见了也就叫你声叔叔。十七日的中午从万福酒店看路线回来,在金龙川菜的西边包厢内,新郎新娘,新郎的父亲,师傅和我坐到了那张熟悉的圆桌上。新郎新娘匆匆的吃了点饭,给我们敬了杯酒就离开去忙了,我师傅和新郎的父亲在坐在那边喝边聊,新郎父从他的A4后备箱取了一瓶的贵州啥酒,说是谁给他的好酒,几百元一瓶云云,我说你忘了我是在贵州当的兵,贵州这种酱香型酒都是平民型的,都必须给高端的茅把路让开,占道行驶是要别罚停的,他笑了笑就在没有说这酒如何好了。开始他拿了个半瓶,师傅一倒连三杯都没倒满就骂开了,新郎父亲只好又到车上去取来了第二瓶。我说你还是低估了我师傅的战斗力吧。两点多一斤半多的酒被喝完了,他开车把我们送回五区,自己说回六区了,我回家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
开始的时候师傅叫我给这娃帮忙的时候,我从心里是不愿意去的,缘由是我和这个新郎的父亲曾在银洞峡一起工作过,好像也就是一半年时间,但我对这个同志不大喜欢,后来这个同志离开了厂里去了东岭,就很少见面了,所以师傅说给他儿子结婚我说你给好好忙就行了。因为我也知道这个新郎的家庭是单亲家庭,这个新郎的父亲后来重新结婚住在我们西边的六区,这个新郎和他妈住在我们五区,他妈呢原先正能没来的时候一直在我们小区看门,那时候我儿子还小每周在门卫旁边的二楼上拉小提琴,常常会碰见他妈,有时我等接儿子的时候也会跟我闲聊几句,我也弄不清他妈是哪里人嘴里说话总是然吗谷倒的,所以就不太喜欢和她交流,最多也就是应付几句,师傅给我说他妈和你嫂子关系好,他儿子和新郎从小耍大的,他过去也和新郎父亲关系好,所以人家找上门他不好拒绝,我说谁上门找的你,他说是新郎他妈,我说这可是我嫂子给你寻的活,他说差不多吧。这个新郎他爸最早在我们厂的武装部,那时候武装部好像和保卫科是一起的,我分不太亮清,反正我当兵回来别的战友都去了经警队,他那时是队长,我去了车间开114了,和他没有啥交集,因为他长的比较魁梧,加上厂里每年的民兵训练啥的都是他负责,加上那时候他常穿着武装部的制服,骑着武装部的偏三轮,看过他组织的民兵训练,口令啥的都还不错,在我心里他就是标准版的军转干部,有次我们分厂在天台山下组织实弹射击,我开吉普车拉着他去武装部的仓库提取的枪支弹药,射击完毕后又和他去武装部归还枪支,在射击组织过程中,他下达卧姿装子弹和射击口令的时候,我也按照部队的习惯向他报告几号射手射击准备完毕等口令,他说我这个口令程序是最标准的,看样子我们的部队也比较正规。这就是我和他最初的交集了,那时候双方印象都还不错的,后来他骑厂里的BMW850摩托车在早高峰上班的路上将一路人撞亡,后来厂里买断工龄他也离开了工厂,就有了和我在银洞峡工作的一段经历,再后来听说他和东岭老总是小学同学,去了东岭的保卫科当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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