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时即嗜学,父见此状,修葺一书屋,以便吾静心观书。屋仅方丈,可容一人居,室内仅一床一桌,借书满架,卷书齐列。屋檐宿满千牛,红白相间,争向竞开,四处蔓延。小鸟时来啄食,唧唧相鸣,久不愿去。又向南,及晴日,日影下檐,花影斑驳,室常洞然。
余居于此,心所向之,梦寄于此。娴静少言,好读典籍,沉浸其中,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相约与《诗经》,穿越风雅颂,通明了于周;相逢《红楼梦》,喜浸诗词中,悲沉梦破灭;相识与三毛,追随撒哈拉,感慨自由情;相见林清玄,沉浸菩提心,了其佛教情……每沉于书中,心无旁骛,忘乎所有。祖母忧吾身体,常步于屋前,呼唤余多次,督促休憩片刻。母亦担忧,常恐病继,屡次叮嘱,若不见动静,推门进入,强拉出屋,牵引游于园中。愈时,顿感神清气爽,便又偷偷入屋,与书相会,分秒不舍。
古人云“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唯有多读书,方使德艺进。于书屋之中,与硕师名人相游,常思见齐,纵去远,以见跻。愿吾不忘初心,欣悦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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