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外。秋日的阳光干燥凌厉 空气泛起灰白,嘴唇有点干, 躲在墨镜下喝一杯金酒,想昏睡,又喝一杯牛奶加黑咖企图清醒。不知道这种纠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醒着睡着其间,到底重不重要,又该怎么区分。
广场上目光所及的视线里开始漂浮大片人群,千军万马,一如既往披荆斩棘式黑压压的喧啸着,每到这个场面我都不由得用意念竖起屏风。偶尔好奇心驱使,试图翻越厚密的云层间距观看风暴。每个生涩的风暴都讲究体面,经常被精巧华丽遮盖,强壮麻木遮盖,也因沉重迷惑遮盖。密云包裹城市,涌入荒野,而风暴躲进黑不见底的深渊。在某个彼此相对望的时刻。听,有声音叫的声嘶力竭,绝望,孤独。
团课生涯也五年了。从来不愿意过多回看自己的视频,调动身体的记忆里这段生涯能回想起的大多是与自己耗竭拉扯的片段。肌肉锁紧,血管以最大张力流转,声音要聒噪要积极要调动要喊最正的能量,我把自己燃得高高的,像烟尘中拧巴的一股劲儿,高涨热烈着,精彩着,也像烟火里的零星尘埃般宿命式的屏住不让自己灰飞烟灭。那时我相信着人是靠着在极限中迸发出生命的意志活着,那是根细细的一条线,紧紧的,也是我所能够抓住的全部。可它为什么总要用不顾及身体感官底线,用这么苦痛的方式展现出自己?甚至那么笨拙。感受它到底重不重要?有关乎我这个人,喜怒哀乐,相对于这个世界,它也只对我开放着,没有别的人听得到。那如果连我都不在乎了,意志的聒噪挤压又何尝不是一种暴力呢。
如今我再无法被这股力量驱使向前了,我不能再闭上双眼任由自己如此残酷不仁。
我需要力量对抗风暴,可我更渴望与风暴的舞蹈,全然,全部的投入,不怀疑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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