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离开上海,感觉每次离开的,虽然是这样一个非亲非故的地方,但每次都有不同的很深的感触。昨晚看的电影,充斥着我曾厌恶的文艺气息,也充斥着让我写下一篇处女影评的冲动。作为此次与上海别离的见证。
伪文艺青年的矫情推荐影评,写于18年2月4日,上海至北京高铁,窗外是我不认识的江和下午四点的落日。
不得不说,没有歇斯底里的青春片,很对我这种性格温吞的人的胃口,我惊讶于影片中每个角色的笃定,我一直坚信于一种温和的力量。很庆幸,在这个故事近100年的时间跨度里,每个不同的角色都在向我印证着这种力量的存在,最让我惊艳的,是陈楚生竟然有如此演技。1923年的北平清华大学,泰戈尔、徐志摩、梁启超、梅贻琦……当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温和、笃定、震撼人心。
西南联大的故事,可能由于力宏太帅了,并且故事有些匠气,我是不太喜欢的,反而是茅草屋内,大雨倾盆,老教授静坐听雨四个字让我神往。不过这段有个插曲,我一直认为,小孩子是不适合看这种过于沉重的电影的,在鄂西空战中,全军覆没时,影院角落传来一个童声的哭泣,问大人是不是他们都要死了,还是很让人震撼的,他站在了自己的角度上欣赏了这部电影。
从《绣春刀》开始喜欢的张震,在这个电影里貌似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苦逼,但是就是这个角色让我感受到了这部电影最大的善。他最后独白式的台词很喜欢,看完之后,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台词中的豁达,还是会在意世俗让我在意的事情,比如占有什么才会荣耀,拥有什么才会被爱。但就像昨天深夜火锅氤氲的交谈中我所说的,这两三年来我的转变,第一次,知道我应该成为怎么样的人,第二次,知道了我所爱的是怎么样的人。
最后,这个世界给了我最大的善意,我一定得改掉自己这么多的毛病去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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