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爱情,就像一颗掉进石缝里的种子,只有拼尽全力,才能破土而出,然而你给我的只有点滴的滋润,只够我开出一季芬芳的时间,大风起过后,终将坠落尘埃里,长久的埋进土壤里,默默舔舐我所有的不甘,倔强,还有故作坚强……
24小时,48小时,72小时……橘笙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日子,她再也提不起勇气去找张暮,她和他之间甚至没有很好的道别,如同他们没有很好的开始一样。他的微信不再会有只言片语,手机来电上不会再有“张暮”两个字,他再不会对她说“晚安”。橘笙失神的望着车窗外,泪水突然就破框而出。火车一路摇晃着离开了他的城市,橘笙知道他再不会出现在自己的世界了!她拼尽全力只想要让张暮心里有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是所有的努力,都只因为一些莫须有的流言,被他全盘否定了。他最后跟她说的话只是“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不说了……”这话语气里的不耐烦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们之间划出一道深渊,任她再怎么不舍,也越不过去的深渊。窗外的夜色渐浓,飞驰而过的树木,在暗夜里像拉扯的丝线,将很多相熟的场景闪回她的脑海,那天半夜张暮带着微醺的醉意出现在她家楼下,“橘笙,陪我去楚市吧。”橘笙带了简单的行李坐上他的副驾驶,不无担心的问:“你喝酒了能开车吗?”张暮说“很冒险,从我当教练就没酒驾过,可是想今晚和你在一起,所以··········”橘笙握了握他的手,满眼柔情的看着他:“我帮你看着路。”那个夜晚和今夜一样,有着深浓的黑暗,可是他在身边,橘笙觉得就这样跟着他不管去到哪里都好。开到半路的时候,他们停下来找酒店休息,在酒店宽大的床上,他亲吻她,带着热烈的期盼,橘笙心里有一把燃烧的火焰,这个人一下离自己那么近,一下又仿佛不存在,可是此刻他的确是属于自己的,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她这里,她喃喃的呼喊着:“张暮,张暮·····”张暮轻声回应着:“嗯,嗯”他的吻带着滚烫的热浪灼烧着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用尽所有力气抱紧他,颤抖着声音喊他:“暮,暮·····”张暮回应着冲进她的身体,她疼的轻喊出声,心里的快乐像迸裂的火焰一样,燃烧成燎原之势。她嘴角挂着幸福的甜笑看着面前的男子,这一刻她是他的女人,多好·······
橘笙胃疼的痉挛,她皱着眉,按压着腹部,把头埋进臂弯里,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湿透了袖子,就像那个夜晚,她住了本来留给张暮的房间,很多的等待和用心,却一直没等到他出现,她的泪水也打湿了那条枕巾。方教练来敲门的时候,她早已哭的失去了精神,他们极力邀请她一起去夜宵,说张暮也在,橘笙不愿张暮看见现在这样的自己,极力的推脱。李教练上来不由分说拉着她下了楼,走到张暮的车前,远远看见张暮,橘笙心里有翻涌的伤心,橘笙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了,方教练把外套罩在橘笙身上,“要不吃点药吧,明天你要考试,可不能病了。”张暮把车停在药店门口,橘笙买完药回来看见张暮低着头,表情被隐在夜色里。到了饭店的时候,橘笙的胃又开始叫嚣,她只好蹲在路边干呕。进去的时候,张暮坐在门口的位置,方教练坐在他对面,橘笙拖了凳子坐在他们中间,返回酒店的时候,方教练和李教练去单独找酒店住了,按照原计划,橘笙去跟同伴住,把自己现在住的那间给张暮和易教练。易教练开车,张暮坐在副驾驶,橘笙坐在他后面,习惯性的双手抓住张暮的椅背,三个人交谈着明天考试的事,张暮从前面伸过手来握住橘笙冰冷的手,就像以前练车的时候橘笙在后面跟张暮聊天,他会伸手来握握她冰冷的手,然后她就变得安静下来,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的感受他手指传来的温度,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她能听到他心里的声音,通过交握的手指传递的感情。橘笙握着他温热的手,将自己冰冷的脸贴上去,多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再长久一点,这条路一直没有尽头的蜿蜒下去,她的张暮就这样拉着她的手,走过骄阳升起的清晨,走过夕阳西下的黄昏。
到了酒店,橘笙很抱歉的对易教练说,不好意思哈,你们的房间被我先住了,床被我睡过。张暮拉着行李,“你睡了哪张床,看来只能我来睡了,我们易教练可是有家室的人,沾根女人头发在身上可不好。”橘笙拿了行李,张暮送她去同伴的屋里,同伴睡熟了,橘笙轻手轻脚的梳洗好躺到床上,看见张暮的信息“晚安,橘笙,我离你很近,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橘笙抱着手机,心里溢满了甜蜜,她想:张暮正睡在她刚睡过的床,枕头上还有她想念他流下的泪,他会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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