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
琴弦古老于它被我说出的一刻。
那么,何其优美,在那一刻之外的它,
有着悠久,年轻的历史。
有着在优美之姿存于历史唯一准确里面,
对它的描述实则只,
一个情郎儿偷偷的对它的靠近的置换。
我是说,呵,我此刻也在了,那
它的弹奏之中。
我是说是多么勇敢的一件事情,
在优美之上的优美,那么
唯有夜蝶可作为外来的事物呼唤的形式,
天生有翅。将反转之巨大,
事情的真相带来。在夜蝶因此离去,
如同一支悲苦,发生的滞后性。
那苦难的表皮下面,尽是优美它那
美的正美丽着。
为这一被驱逐的言语,这沉默的某一
等待我将其他来说出者。
仿佛为这一对于人的腼腆的身份的
夺取又剥离。是那千年前的书生
怀有着一颗起初不信邪的,单纯的
书籍般的泛黄的心灵。
为此,这故事的边界,一次次
超出了书生,琴弦,妖怪幻化人身的欣喜
甚至不为美丽,当它
恒久于存在的短暂里面,犹如瀑布
一般所对旅途者的敞开。
为关闭这一本质漫长的行程,
使得你我都在了路上。
我的回忆如此不堪,它的重量
也会将头脑的天平压垮。
命运的这一叙述实则为远离琴弦者之名称,
我重复于对于美偶然的获取,
源自于古已有之的空气之轻,
周围萦绕着其他。
《内室》
琴弦的喉咙直通暗室。
沉默何其广阔,当它面
那对于它边界式提问之中的
思一般徐徐上升上升。如同
被惊扰的,可以琴弦般的
停下了旧日全是赞美的形象。
琴弦在角落,光线幽暗。
从木窗倾斜着洒了进来的光线,
也像是它木质上面某一根。
竖木于室内而为琴之歌者
这也是那过去古已有之的那一个。
确确实实,而我,单单只是
为在那自己作为重复,声音般的
难以说出。为你这因此远去而在于
不会再来的畏惧。那是对于生的
含义的畏。当时,四下无人
我正在一点点的变得无足轻重。
为在于无声之中,
就像沉默的这一个,为了同一
而准备于不可来者的他自己。
琴弦独自享有了一个房间,
一个室内。从室内走向了房间。
院子落满了树叶,
我已经满怀欣喜的把最后的这一
言语上面的错误,而为它准备下来。
《农村》
沉默,直通室内。
由我说出的沉默是我乡间
那一座破旧的房子。
不可捕捉者的攀爬,以半坡为准。
不可言说者的影子,
竖立了起来。在哪个位置呢,
倒退成为了这树木,枝干坚固的一部分。
为这一最初就因为物而开始的,
树木和青砖瓦房,都能
在与人的关系里面像一场失败于
人心的交易
当勇敢者作为一个
需要在言说里面所重重历经了困难,
千辛万苦。雨水也来自于时间
在过去,现在的语言,和未来的那一场
何其突兀,是一场倾盆中的大雨
要让他把世界这二字以悲观的状态脱出。
人其实是大于英雄的,
仅仅就在目光看到了树木和墙壁
在它的这一坍塌之中的它们,
或者这一个整体为物的群体,
寓居于那出于人类怯懦而不去勇敢
被注定的命运。
那最开始的弦音,
唯有它才是自由的,它的来源成了谜。
《后面》
越往后面,
事物越是新的。
疲惫是新的,
为了新的而远离土地
像漂浮在土地上面夜晚的一朵云
挽留我们的声音如此的平常和轻微
从一块小小的,多么令人倍感失望的
土地上面传来。
如果我们拒绝,经受人的脑海中
那推门而去的潇洒,
并在农耕的一棵树下找到了庄子和庄周。
坐在了土地的深处,
很深的时候来把我们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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