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退休金8000块,去上海带孙子了,仅去了两天,就哭着要回来。
婶是文化人,在县城上了半辈子班,也当了十几年的领导,退休后与村里的老太太格格不入。
婶在县城练了六年的太极,终于迎来了弟弟的婚事。
弟弟和弟媳婚后,又回到了工作的地方(上海)。
弟媳十月怀胎,分娩的前两个月,婶那个90岁的老娘在老家摔倒了。
婶的两个哥哥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既没有很多钱,也没有很多闲。
照顾老人是个细致活儿,男人们大都粗枝大叶,哥哥们早上给老娘送完饭,就自顾自的去打短工了。
老娘的午饭大抵是白开水泡馒头或者煮面条,嫂子们主打一个省事儿。
老娘对哥嫂们的照顾很是不称心,心心念念的想让女儿陪在身边。
婶是个极为孝顺的人,她把老娘接到了县城。
天不假人寿,在婶的殷勤看护下,她老娘还是越来越虚弱了。
弟媳快分娩的时候,婶的老娘开始昏迷。
婶没有顾上弟媳妇坐月子,只好给弟媳妇转了20000元钱。
二个月后,婶忙完老娘的后事,就马不停蹄的去上海带孙子了。
婶到达上海的第一天,无论她怎么逗孙子,弟媳冷冷的没有一句话。
婶不了解弟媳的脾气,她以为弟媳妇性格内向,不善言语。
第二天弟弟上班去了,上午10点,弟媳妇有点饿了,婶立刻按照弟弟的嘱咐,做了西红柿鸡蛋面。
婶把面端到了卧室,她看见卧室里的窗户开了一道缝,初春的风凉兮兮的带着寒气。
婶怕小孙子着了凉,便随手合上了卧室里的窗户。
不料弟媳妇“砰”的一声,又把窗户打开了。
婶怯怯的说,我怕小孙子感冒了,春天还不暖和呢。
弟媳妇没有说话,很大力的把面碗墩在桌上。
婶的后脚刚出了卧室,便响起了重重的摔门声。
极大的声响吓哭了小婴儿,婶小心的又进了卧室。
婶小心翼翼的哄着婴儿,弟媳妇冰冷的像块石头,慢悠悠的吃着面。
婶只有弟弟一个儿子,却没有照顾弟媳妇的月子,这让弟媳妇十分生气。
无论婶怎么说,怎么做,弟媳妇始终板着脸不说话,也不搭理她。
婶在单位好歹是个小领导,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晚上弟弟下班回家,婶哭着要回家。
弟弟劝她:“妈你别哭了,我一会说说她”。
吓得婶赶紧捂住了弟弟的嘴吧:“我不走了,祖宗,你可别说她!我可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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